“……你看错了。”龚俊一下子臊红了脸,就要去拉开他的手。
觉得他直白坦诚得可爱,接着问:“那在车上,你是怎么弄的?”
“你轻点,轻……”
龚俊没有理那被口水裹得淋淋的阳,任由它张牙舞爪地贴着小腹,甚至连亵都来不及系上,连忙取来烛火,借着烛光仔细查看张哲瀚间的情况,还好只是有点微红,涎水中也没有血丝,他终于松了口气。
过了许久他才缓过劲来。
“你别害羞嘛,你技艺这么高超,解决一下也是很快的。”张哲瀚已经转过去睡觉了,意思摆得很明显了,就是让他自食其力,龚俊没有在旁人面前自渎的脸,许久都没有动手,张哲瀚好奇地又把转了过来,“龚俊,你是不是忘了清静经的内容啊,要不要我提醒你?”
“……我没有。”
“嗯……一边回忆你的手法,一边学着套弄啊……不过实在无聊,我半路就睡过去了。”
忙活到半夜三更,他总算把自己和床榻收拾干净了,不敢惊醒好不容易睡着的张哲瀚,他只好躺在床榻边缘,但他一动,张哲瀚嘴里就呜呜囔囔地嘀咕着什么,伸手抓住了他的衣角。不知是不是张哲瀚嘴疼还是咙疼,在梦里还骂人呢,龚俊提着一颗心,耳朵贴近了他的,果然听见那细微的声音。
似乎到达了点,张哲瀚哆嗦着,话都说不清楚了,中发出断断续续的呜咽,剧烈的快感从尾椎迅速攀爬至后脑,他用力抓着龚俊的手臂,细瘦的腰肢猛得颤了两下,便在了龚俊的手里。一瞬间手脚发,他不住地着气,龚俊的手却没有拿开,好似在把玩一件一般,弄的动作从袋到熟红的不停,余从微张的铃口里缓缓落,出他委屈的鼻音一抽一抽的,一抖,那脚踝的足铃也跟着一抖,在安静的夜里谱出一曲合欢歌来。
“那你怎么不叫我帮你。”
那又又,龚俊只敢贴着,不敢动弹,往日合欢宗所学的知识都不知扔到哪儿去了,他的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面前安静的睡颜。又仿佛这个夜晚被拉得无限长,长到他要忆起应府那个蜻蜓点水的吻,怡红院隔着扇面的偷吻,和被他偏躲开的吻。
一边应对张哲瀚絮絮叨叨的口淫感想,一边哄骗着张哲瀚漱口,用干净的布帕把嘴边乱七八糟的干净,醉鬼总算躺在床榻上睡下了,龚俊竟然有些劫后余生的感觉。
不了,以后无论发生什么都不让张哲瀚碰酒就行了。
龚俊正侧着子拭手上的,没成想张哲瀚竟一把抓住了他的阳:“奇怪,我今天明明没有动用魅术,你怎么了?”
“好奇怪,好想再吻你一次……”
稍稍回过神来的张哲瀚突然抬起右手看了看,那掌心的血红蝴蝶已经沉睡了很久了,他自言自语:“咦,真是奇怪。”
还没坚持几分钟,张哲瀚觉得比自己在武场练一百遍鞭子都累,甩着手腕说酸,说不干了,没等龚俊反应过来,他就已经埋下去住了。
“怎么了?”
那极热极,他用手握着阳,褪去包,厚的压的他发酸,刚进去就满了整个口腔,嘴角溢出的一透明涎水滴落在被褥上。他生涩地着,小心翼翼地收起牙齿,但还是碰到了,龚俊疼得阳都了一些,还好龚俊并没有什么异味,不然吃到一半的少族长此时就要指着鼻子骂人了。
原来是这种感觉啊……
张哲瀚眼底的醉意还没散去,在床榻上坐起,就要去扯他的带:“我知了,刚刚那阵帮我你已经累了,那我就好心帮帮你吧。”
屋内只有蜡烛燃烧的噼啪声,龚俊的心如擂鼓,似乎找到了张哲瀚老是借机偷亲他的原因了。他盯着那红的,鬼使神差地屏息靠近,然后轻轻献上一吻。
当他的手圈住龚俊那比他长得多的阳时,龚俊轻轻抽了口气,放在他肩上的手也失了推拒的力气,任由张哲瀚笨拙地上下套弄,除了刚开始掌握不好力的分寸,他简直可以说是毫无技巧,也难怪能到一半就睡过去了。
听到龚俊的抽气声,他抬眼往上看,圆眼睛漉漉的,烛光昏暗,他看不清那人的表情,嘴里尝试着吞吐两下,就到了间,得他咳了两声,忍不住吞咽了两口津,引得那阳又了几分。
“嘶,张哲瀚,不用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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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了吧,龚大菩萨可正人君子了,亲都不让亲,要是半夜因为这事把他叫起来,他指定拉着我读那劳什子清静经,我才不呢。”
被热热的口腔包裹着,说不爽,那也只是哄骗自己的话语,那人又胆大得很,一鼓作气就想吞下去,也不怕伤了嗓子。龚俊叹了口气,钳着他的下巴,拇指伸进他的嘴里卡住牙关,把阳抽了出来。铃口在过下时,前无意蹭在上,还没等龚俊去,张哲瀚就先一步走了,末了还要啧啧地回味。
“别闹了,松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