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俊脱了外衣，踏进温泉，从后搂住他，随手拿起一旁的木瓢舀起一瓢水浇在他上：“族长大人，听说你今天可出风了。”

        “好好好。”龚俊着笑点，借着温泉水，指腹轻而易举地开了他紧闭的口，探了两手指小幅度地抽插翻搅。

        “那可不是，你们合欢宗的人也太弱了，竟然打不过我一个南边长大的人。”张哲瀚往后一靠，半闭着眼享受对方的服侍，“办完事回来了？”

        ＊＊＊

        龚俊微微蹙眉：“……别闹。”

他俩玩雪的时候，龚俊最小的师姐路过，兴冲冲地拽着张哲瀚加入他们打雪仗的大军，共有二十多人，都是山上的男女老少。张哲瀚哪里见过这种大场面，开心地玩疯了，什么写信给师父、蒋元白的春画通通抛到脑后，追着七八岁的小孩洒雪，把雪进厨师的脖子，龚俊也被他用拳大的雪球砸了好几回。等龚俊攒满怒气，就把他拉到没人的地方狠狠亲了一顿，下都被亲了，人也老实了。

        “是这件吗？”

        “不知是不是今天跑来去太放肆了，被衣服磨得好痛，又起来了，好烦。”张哲瀚反手搂着龚俊的脖颈，放了嗓音撒，“你得好好补偿我，接下来三天，不对，十天，都不准碰。”

        两人都泡在温泉里，龚俊担心泡太久张哲瀚会晕，把张哲瀚后便没有多为难他，将出来在他腰窝上，白浊顺着缓缓往下淌去。张哲瀚坐在温泉边着气，瞧见龚俊半的阳黏黏，全是自己后里出来的水，他伸手圈住套弄了几下，就张嘴住了。

        就像现在，厚的满了张哲瀚口腔里所有空间，止不住的津从嘴角溢出，再进一步就到咙了，龚俊被他得爽利极了，却又心疼得要命，下手也没了轻重，往他起来的子上扇了一掌：“这么欠，嗓子不想要了？”

        合欢宗里都是眼尖的人，张哲瀚又羞又恼，没说两句就把龚俊打发走了。

        张哲瀚护着口，揶揄：“……今天就来了一回，我还以为你不举呢。”

        “不是。”

        “多谢族长大人挂念了，在下年方二十二，离不举还远着呢。”龚俊有些无奈，促，“外还是冰天雪地，正冷着，快点洗完，到床上再你。”

        张哲瀚有点发怵，他向来对蒋元白的春画是又爱又怕的。上回的骑乘着实让他吃了苦，傲气的族长大人第一次被哭，却又钉在阳上无法逃离，他几乎直不起腰，匆匆抓住床，后被撞击得发麻，只得啜泣着求饶，前后都被同时送上高，战栗着了半张床褥。

        “嗯，去了趟山下买肚兜，你待会穿上看看合不合适。”

        当他走进云津院，就看见白日里张哲瀚穿的衣裳已透了，正放在地龙上烤，却没看见人的踪影。龚俊轻车熟路地穿过两人的卧房，拐过几个弯，推开虚掩的木门。

        “……唔，寄来的春画不会就是这个姿势吧？”

        张哲瀚合地分开，让那他吃惯了的阳长驱直入，又又，得一阵阵地发。他扶着温泉的边缘，自觉地前后摆动腰肢，用后吞吃起龚俊的阳来，浅浅地着，很快就把他的了。

        张哲瀚一洗完就发现了床

        “那就好，不然我可吃不消……对了，他在信里说了什么？”

        “那春画不会是……”

        等龚俊办完事回来的时候，就听闻张哲瀚以一敌数十人，在打雪仗中赢得了最终胜利。

        张哲瀚吃过龚俊阳的次数可以说是屈指可数，主要是龚俊怕他伤了嗓子，即使张哲瀚一脸痴态地渴求，龚俊也只让他浅浅着，缓慢地他的嘴，要是张哲瀚胆大地吞进了半，事后少不了一顿教训。

        云津院后院的温泉原本是在室外，最近几月才在四周建起了屋子，与卧房相连，就算在寒冬也可以舒舒服服地洗上热水澡。

        “急什么，待会你不就知了？”

        龚俊的吻落在他的蝴蝶骨上，大手扶着他的侧腰，腰用力一，就毫不客气地碾过直到心，出张哲瀚又甜又媚的一声哼。

        “好乖。”

        雾气弥漫四散，那人正站在温泉里梳洗，白色的亵衣被水打透明，紧紧贴在上，勾勒出形的曲线，从饱满肉上翘起的赭红色的尖、到细瘦的腰肢和翘的，一览无余。

        “他说与曲春谷的谷主一齐带发修行，闭关了半年，结果被绿绮的书信得紧了，只好提前出发去极乐。他还说专程去了趟扬州，既然前尘往事想忘难忘，因缘纠葛该断不断，不如全盘接受，正好能与沧溪老妪学习工笔描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