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只需要夜晚落脚在晨曦酒庄就行,但现在他所有外出的意图都会被迪卢克否决……因无事可干,只能继续写他的小说。有时候迪卢克就坐在一边,眉尖微蹙,会趁他抬时候,问一句:
“写我和荧以前的事。”迪卢克的眉皱得更紧了,因放下笔,在他发难前换了个话题,“我不舒服,再找阿贝多先生看看吧。”
迪卢克毫无留恋地离开了。第二天他亲自去找了阿贝多,确认了因已经怀孕的事实,顺便,在对方略带尴尬的眼神中,神情冷淡地阐述了自己作为两个孩子生父的份。
他勾住对方瘦消的腰,把他径直推回了屋内,转重重地把晨曦酒庄的大门闭上了。
现在迪卢克的脸色更难看了。自从阿贝多好心提醒他之后,他就变得很不爽利。
迪卢克转过,一如既往的没什么表情。
这就是迪卢克的回应了。他在上竖起食指,提示阿贝多对外守口如瓶。
“我必须提醒您,迪卢克老爷,因斯雷布先生只是两个孩子的母,他们和您也是没有任何血缘上的关系的。”
他并不是单纯的被禁了:从那之后开始,暗夜英雄夜巡的次数明显的减少,每晚都要归来。
“……我知。”
“你倒是提醒了我。我记得在大战开始前,他明明还很忌惮你,因为你是‘黄金’用禁术制造的儿子。所以你们怎么会达成共识的呢?”
迪卢克走后阿贝多松了一口气――他现在最担心的关于深渊和凯亚的消息没有被走漏。现在整个蒙德城对待迪卢克都小心翼翼,不忍心给予他希望后再让他绝望。
“你除了这里还能去哪儿,骑士团?和那个炼金术师?”
“怎么写的这么入神?”换言之就是,在写什么。
“你最好……”因盯着那张年轻、俊俏而冰冷的青年的容颜,一字一句地诅咒,“永远不要忘记自己的话。”
因不解。看着那副神情,迪卢克会以为这人已经彻底忘记了和自己睡过,还以为他只是单纯的取走了一子。他实在分不清是因到底是太单纯还是太放,但是无论哪一种,对于蒙德来说都太危险了。
――迪卢克是个很固执的男人。这种固执有时候是一种极富有男子气概的魅力,有时候是一种孩子气,有时候也给人带来纯粹的苦恼。
――虽然明知因只是旅行者重生的容,但不知为何,所有人第一时间都把因当成真正意义上的母亲看待了。
说整个世界本是疯狂的。
阿贝多将暂时的注意事项递过去,并颇为严谨地提示。
“我去哪儿与你无关。”
阿贝多收到消息后,便在结束工作后前往天使的馈赠,和迪卢克一前往晨曦酒庄――他明明是个炼金术师,但是在这种情况下――本就是被当成家庭医生了啊!还是那种被男主人非常忌惮的那种。半上,面对冷面的酒庄老爷,阿贝多就无奈开口:
“我是你孩子的父亲,”迪卢克冷笑着说,“而你竟然觉得这与你无关。需要我帮你回忆吗?”
那就更奇怪了,阿贝多抱起双臂思忖片刻,抬时神色有些怀疑:“那你在担心什么呢?难不成……是嫉妒他很信任我吗?”
“你其实可以不用这么紧张,我是不会对因和他的孩子们不利的。”
荒谬。因想着,迪卢克到底想要他以一个什么份留在晨曦酒庄?但更令人啼笑皆非的是,蒙德的其他人看不出迪卢克的偏执。甚至在他们眼中,迪卢克老爷的神好多了,时常微笑,对于工作中的不完美之也不再计较,正和因的观感反着来。
迪卢克垂下眼睑:“你和那小子竟然说一样的话。”
那天因本想当场发作,但是想到阿贝多前几日提到的事,又强行忍耐下来――好歹等凯亚的行踪有了进展再说。
……迪卢克刚回到酒庄,一打开门,就和正往外走的因斯雷布撞上,还有因后苦苦挽留的女仆长爱德琳。因昨晚就有去意,但是实在困乏,还是勉强休息了一晚,今日更是去意已决。见了迪卢克,也懒得辩解,只是想把他推开走出去。迪卢克被他的无视惹怒了。
“什么?”
“当然是因为旅行者是我们共同的朋友,总不可能是因为我们都活了几百年吧……啊,已经到了,真快。”
“……哦,我明白了。”
阿贝多的坦诚显然是打消了迪卢克的一小分顾虑。因为炼金术师与因斯雷布不同,虽然
“也就是说您不需要因此而负什么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