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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枭拾)一种很旧的替身文学

起点同是异乡人,但是在整个天灾降临的过程中阿贝多始终站在蒙德的一边,经此一役,蒙德人和他自己都已经不再怀疑他的归,迪卢克也不会认为他是蒙德的威胁。因此他不会像看着因一样巴不得寸步不离,而是放心的离开了几十分钟。

        ――因当然不是,或者说只是为了自己的才见阿贝多的,而是为了阿贝多提到的那件事――深渊裂与凯亚的踪迹。

        “在时隔几年之后,深渊的隙再度出现了――而且是重复的出现。但是裂不知何时又会塌缩,因此我不能在那停留太久――”

        据阿贝多的说法,凯亚被封印在倒吊神像般的水晶里,但是那水晶比旅行者提到过的“罪人”要剔透一些,质感也不尽相同,因此他才能判断那是凯亚。

        “‘罪人’吗……”

        “嗯。你也察觉到什么了吧,因?”

        “罪人”在坎瑞亚的历史中,在提瓦特隐秘的语言中,毫无疑问指向的是坎瑞亚的末代君主“伊尔明”。既然阿贝多使用了这样的形容词,那就是说凯亚现在也于同伊尔明一样的失能状态?

        “他看起来并没有生出伊尔明那样非人化的爪牙,至少,看起来。坦白的说,我们一度以为深渊已经完全从提瓦特消失了,就像你的诅咒一样,是因果层面的消失――但现在看来并非如此。我……我现在不能判断,在深渊里发生了什么。”

        年轻的炼金术士出了犹豫的神情,因也感受到了某种古怪。阿贝多带回来的明明是个好消息――这是四年多来第一次可以明确的得知,凯亚还活着,而且阿贝多还提到他仍然是人类的模样。但是从刚才开始阿贝多一点都没有高兴的样子,反而显得忧心忡忡、心不在焉。他顿了一下,摇

        “我无法在那个地方停留太久,但有两件事――其一,现在的深渊和我们印象里的深渊并不完全一致,或者说,是一个全新的存在,毕竟如果是从前的深渊你应该会有感知?其二,凯亚他……是意识清醒的。”

        他话音落下,忽然间,房间里变得很安静。

        “我能感受到,他试图通过某种方式和我交,只是我停留在那里的时间太短了。你听迪卢克提到过他发现了凯亚的‘遗物,吧?”

        因点。那正是迪卢克长久以来无法挣脱、自我折磨的噩梦缘由。

        “我不能对我说的话完全负责。但在那短暂的重逢里我有种直觉:那是他完全清醒地、故意留下给迪卢克看的――”

        阿贝多越说声音越低,但是内心却渐渐感到松弛。他终于把那个猜想说出来了。

        故意留下让迪卢克看到的,那目的只能是,凯亚希望迪卢克认为他死了,因斯雷布猛的站了起来,直视着炼金术士的双眼,一字一句

        “……说下去。”

        “其实也就这么多了。因,我对当前的深渊和凯亚的了解太少了。我们现在还无法推断出凯亚在大战前夕到底在想什么,为什么消失在深渊中,但是为了这件事他宁可让迪卢克老爷觉得他已经死了,那一定是好了有去无回的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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