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离开浴室,信息素骤然消散。我一个激灵,惊醒过来,三两下脱掉长裙和浸透沉甸甸的内,扔出浴缸。热水环抱我的躯,松懈我的神经。片刻间,我忘记了危险和烦恼,只想枕着浴缸边缘,安心入睡。
我整个人都陷在他怀里,浴袍松散下。他一手入领口,拢住两团圆的肉搓,另一手从浴袍下摆潜入,从满是气的心开始,一寸寸地按小腹,好似确认自己等下要进入的位置。
超吻过来,伴随着重的呼。柔而厚的挤进我,信息素和唾一同在我口中交。我仰着,呼困难,仿佛接受一场过于丰盛的喂食。他入侵得很深,深入咽。我都被他搅得发麻。
“嫂子要什么?”
“……帮我。”
我太阳突突地个不停,竭力避开躺在床上的Alpha,在房间里翻找抑制剂。我熟练掰断玻璃瓶口,将药抽进针筒。我控制自己的肌肉,保证每一个动作都冷静、平稳。这十分困难。新一轮的情热已经从小腹开始燃烧,我的神经末梢如失水的枝叶般劈啪作响,握着针的手颤栗不止。难以抗拒的本能不断提醒我:为什么不试试另一种更轻松的办法?
超嘴翕动,呼间还有接吻留下的杏花味。他抓着我的腰,牢牢固定在怀里。Alpha护食是天,讲不了理。他拿着手机的手撑在墙上,再次低亲上来,反复碾磨我嘴。我推不动他,紧绷,像拉满的弓弦,担心铃声在某一瞬间断掉。
接受原Alpha标记,并需要服用指定药物,加速标记消退。
我的心神摇摇坠,捂住心口的双手也垂落下去。
咚咚,咚咚咚。
“来了。”
一缕辛辣如焚烧檀木的信息素逸散过来,飘进鼻腔。Omega的本能正在促我,去依附他,哀求他,让他给你更多信息素,这比抑制剂好用上百倍。
——
超从我手中夺走针,放在一旁。我死死盯着针筒里的透明药,那是我最后的救命稻草。
“所以,你没有标记了……”
“打这么多抑制剂,你受得了,我受不了。”
“不……”
“够……够了。”
一段突兀的铃声将我从迷醉中唤醒。我昏沉地拉开一点距离,要查看手机。超却按着我后颈胀的,再一次吻上来。
“你不接,他等会还会打回来。”
“不能什么?”
超越来越近,灼热的气息扑在我脸上,令人晕目眩。
“超。”我打断他,“你怎么不叫我嫂子了?”
“好啊。我帮嫂子拿手机过来。”
超接通了电话,手机被他按在手心里,传出的声音模糊又熟悉。他扣着我的
“不能接受我的信息素,还是不能接受我摸你?嫂子,辽哥现在生死不明,你要给他守节?你之前发情期怎么过,小妹是Beta,什么都不了,你熬过去?”
“那些人去死……”
“唔……不行。”我挣扎着在漫天情中拨出一丝清明,急促息,“我要接电话,可能是线人……等下再……”
超又笑了,嘴咧得很大,莫名让我心慌。
手机屏幕怼在眼前,我花了几秒钟才让眼前重重叠叠的影子变成清晰文字:【张辽 来电】。我瞳孔紧缩,急切又紧张的神情尽被超收入眼底。我伸手抢夺手机,超却将它远远拿走。
对手没有新动静,黑市上也没有关于郿坞的消息。线人没有消息,说明他们也没找到联系郿坞的渠。
“你已经不是辽哥的Omega了,我为什么还要叫嫂子?”
“给我……你别挂了。”
“有我帮你,不是比抑制剂好多了?”
一强的力量迫使我仰,发抵着他口,视线不断抬高,最终聚焦在超的脸。他低着,眉宇深刻,鼻梁高,丰厚的嘴一开一合,吐出直白到残忍的话语。
我洗完澡,换上酒店的浴袍出来。超四仰八叉躺在床上,睡得香甜。我打开手机,进来几封新邮件,还有助理的未接来电。超睡得像死人,感觉什么也吵不醒他。我回拨电话,和助理交代了些工作的事。
检测报告显示,我需要最少两个月才能在药物帮助下代谢掉张辽的标记。在此之后,我还要度过一次发情期,才能向法院提交离婚最后一次检测申请,来证明我没有接过张辽的信息素。
“先生,您要的充电。”
忽然,阴影从背后笼罩过来。
一双长臂环绕过我的,一只古铜色的大手固定住已经看不清血走向的手臂,另一只则包裹住我拿着针筒的手。手心是的,源源不断的热度灼烧后背。
“再……更多一点……”
我缠着他,贴着他,追着从他口腔中索取信息素藉。他也毫不吝惜地让信息素萦绕在我每一次呼。
“超,我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