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的清顺着下,画出晶莹的水痕。高余韵还在,就忽然失去抚。没能完全纾解的情热成倍烧上来。我恨恨地抬踹了他一下,有气无力的。
“子都透了。”
“脱了……快点。”
超用那种抱物猫似的姿势把我放到床上,开始脱衣服。领带早就散了,不知丢在哪,衬衫底下是伤痕累累的深色肌肉,最新一在左臂外侧,留着血痂。还有纹样古朴的刺青,从肩膀开始,遍布右侧口和手臂。说起来,张辽上也有类似的……不对,怎么想到他了。我烦躁地闭了闭眼,再睁开发现超还在解腰带,于是抬搭在他下支起的帐篷上。
超古怪地看我一眼,脱掉西。
“嫂子想辽哥了?”
“……?”
“我一猜就是,你刚才看我眼神都不对了。”
“胡说八。不准再提他。”
超单膝支在床边,摁住我的小腹,另一手伸进两间,在的肉搅了两下,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指节探进绵的口,翻搅又撑开,把里面每一褶皱都摸了个遍,带出许多汁水。
“不准提辽哥?”超欺上来,平日里晒伤似的红色脸颊,似乎比平日更红了些,“为什么不能,明明只要我一说辽哥,嫂子下面就得好紧……你看,又夹紧了。”
“……你故意羞辱我。”
超人高大,手指也,指腹掌心全是糙的茧子,刺刺地在里刮蹭,又疼又。他调整姿势,拇指按住颤巍巍的阴搓,把红的一点磨得红不堪,只一个劲向里缩。扩张得差不多,壮硕的伞状上入口。
“你在意辽哥又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怎么成我羞辱你了?”
“你妈的……这时候说这个,不是羞辱是什么!”
我心里把超骂了千百遍,恨不得坐起来,用电焊狠狠焊死他这张说不出人话的嘴,上却行动不了分毫。四肢酸得任由他摆布不说,信息素也被勾得满屋子乱窜。前两次发情期都是用药物压制度过,现在反噬回来,浑上下除了脑子,竟然没有一不想被这个野人压着填满。连沉寂许久的腔都酸涩得垂下来,恨不得对方一进来就大开家门。
青蜿蜒的破开窄,把两圆白的蚌肉生生撑出一个来。肉欢欣鼓舞地缠上去,夹着壮的蠕动,热情地分出丰盈水。熟悉的酸麻感从小腹蔓延到天灵盖。超似乎又说了些什么,但已经完全进不到我耳朵里了。
我拉着他的手,让他抓着颤动乱晃的,充血的被按进晕,又在松手的一瞬间弹出来,红艳艳地翘着。
超干起来丝毫不讲技巧节奏,只对着最深的地方狠命凿弄。我在前半程还有些力气呻呜咽,翘脚踩着他肩膀让他轻些。后半段嗓子沙哑发痛,小腹在连番高下一抽一抽抖动,浑得连骨都化了。
“……嫂子,里面也打开。”
超把我抱在他上,在我口和肉上换着地方啃咬,好像只有一瞬间不叼着什么,就会失控咬住别的位置。位的关系,他进得很深,却始终还有一小截在外面。反复叩问口,把那撞得松不已,随时都要破开。我推他肩膀,嘶哑地说不出话,只能拉远距离勉强表示反对。
“嫂子……嫂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