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腰,我的腹贴上另一的物。
“唔……”
他终于松开我,大发慈悲地递过手机,同时,又很小气地圈着我:“就在这接。”
我去不了别的地方,只好握着沾满超温的手机,微微侧,躲开他目光,不去对视。
“是我。”
“刚才怎么不说话?”听筒传出张辽低哑的声音,“算了……外面什么情况,你现在安全吗?”
我一把脸,到了痛的嘴角,伸出尖了两下。紧接着,那重灼热的呼又贴近了些。我分出一只手抵在超口,才不让他继续靠近。
“我没事。郿坞那边怎么样了?”
“出了些意外,要脱还需要几天。本来应该早点找你,都是吕布那蠢货……别人去检查现场,他不知从哪冒出来,还认了自己就是凶手。为了把他摘出来,浪费了一大堆时间。”
张辽声音有些疲惫。我能想象出他皱着眉打电话,时不时停下来两下眉心的样子。
“很棘手吗?”
“哼。更棘手的事也不是没遇到过。”
张辽在这方面颇有些自得,听到他轻松的语气,我笑了一下。一抬眼,超又把我扳成了和他面对面的角度,饶有兴趣地盯着我看。我推不开,只好恨恨地瞪他一眼,希望他能安分些。
“对了,你见到超了吗?郿坞的消息很快就会传出去,肯定有人要动作。这段时间你小心些,有危险就把超推出去。他厚,你崩他两枪也死不了。”
“嗯……”
我应了一声,不敢多说,也不敢看超。
“张辽。”
“什么事?”
“你是不是受伤了……我能听出来。”像边血边虚张声势的动物,竭力维持表面的平静。
对面沉默了一会,才拖着长音讥讽:“都要离婚了,还关心我这些。不是正盼着我死,拿我的钱和新欢逍遥自在?”
“我是要离婚,又不是要当寡妇。”
张辽冷哼一声,问:“算时间,你是不是发情期了,谁陪你?”
逃不过了,我两眼一闭,“阿蝉请假了,我联系不上。”
“那死孩子在我这。”张辽从牙里挤出一句话,“回去再说。”
我不自觉出笑意:“好。”
——
通话结束,我放下手机。
超弯下腰,歪着脑袋,盯我的脸。Alpha会对发情期的Omega产生无尽的占有,他们会竭尽所能地排挤竞争对手,乃至拳脚相加。我刚在他的面前和另一个曾经标记我的Alpha通话,他有一百种理由扑上来,抢夺我的手机,咬破我的。可他没有这样。这和他表现出的茹饮血的野人作风实在相悖。
超扳着我的下巴,像忽然对猎物起了兴趣。比起我打电话前,他的心情似乎更好了。真是怪人。
“你原来会笑啊。我以为你不喜欢笑,只有和辽哥说话才笑得出?”
“……”说的什么胡话。
我没忍住翻了个白眼。即便我解释了,超也不可能想明白我心情愉悦的真正原因,但他这种略过中间过程直达结果的结论,听起来也太诡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