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千山知杜洛城爱干净,受不了一黏腻,打算去打桶水给他洗,等穿好衣裳下了床,杜洛城才像刚回过神来似的把他喊住,这个点儿让人瞧见你从我屋出去,合适吗?
杜洛城一只脚踩在他肩膀上,眯着眼睛,从咙里发出猫被呼舒服了的声音。等薛千山收拾好了在边躺下,便自然地翻了个,像抱抱枕一样将他搂住,也把人锁着。薛千山也顺势把手搭在他腰上,另一只手给少爷了枕。
薛千山一听也有理,爬回床上,脱了自己上衣给人去上的水渍,又把衣裳垫在人下,用手指把弄进去的引出来。经过那个被他撞得胀的凸起,鬼使神差地停住,轻轻摸了一摸,想象着这块栗状肉底下密集交错的神经,又回想起手指按下去的奇妙感,像陷进盆地。
手指抽出来时除了白浆还挂着点陌生的晶莹,薛千山凑到杜洛城眼前让他看,出水了。杜洛城看了一眼就飞快地别过去,少他妈瞎说,男的怎么水。
第一线天光从窗子透进来的时候,薛千山慢慢抽出自己的手臂,又挪开杜洛城搁在他上的手,端详着眼前人纯净如初生的睡颜,在额上亲了一口,而后轻手轻脚地下床离开,带上了门。
杜洛城那玩意儿得快贴上小腹,不停水,薛千山知应该是快到了,耳朵里又听着人叫的声音,很受鼓舞,给人翻了个面跪在床上更用力地。杜洛城反应过来时觉得这个姿势有点憋屈,但临近点时对高的渴望盖过一切,他甚至自己塌了点腰。
出了一声才意识到原来嗓子里能发出声儿,之前一直紧提着一口气,终于给撞散了,于是卸下心一切,跟着人撞击的节奏断断续续地低声呻,爽得不行就梗着咙吐出脏字。叫得口干燥,又来勾着薛千山脖子索吻,从间求得一点甘泉。搅出的水声和下捣出的水声共同回在小小的空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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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千山给他高时缩紧的甬咬得直抽气,进也不行出也不行,挪动一寸就牵扯得人受不住地抖,下一动不动忍受着巨大的快意,不由在杜洛城光的肩膀、脖颈上四落吻,也不知是安抚对方还是安抚自己。等人缓过劲儿再给翻过来,用嘴拭去额上的细汗,继续交合的动作。
淋淋的手指顺利送进去,过一会儿添到两,在里来回地动,到摸索,杜洛城只觉得酸胀,怪异,也没什么特别的,问干嘛呢。薛千山在他颊边亲一口,别急。他刚想再开口,不知被按到哪个地方,一阵酥麻爽意直冲天灵盖。腰猛地一弹,紧紧把人手腕夹住。薛千山看他这么大反应就知找对地儿了,一手掰开他的,一手着那块肉碾按,下更大的力气把死死绞在一起的肉拓开。
高过不久的肉还感着,被撑开和摩的感受更加清晰,一浪一浪的快感没,杜洛城上瘾似的腰迎合。两个人得昏了,谁也没想到不能在里面。
杜洛城刚过不久,被人用手指弄了一阵前面又抬起,盛不住的淫拉着丝滴在自己上。薛千山也得不行,用手指感受到人里的紧和热的瞬间就了。的手指掐着人,缓缓往里挤,进到一半卡住,就停下来和下人接吻,又去用卷着他口的肉粒咬,弄得那胀发红,像灌木丛里的野樱桃。杜洛城被舒爽裹挟着又觉得怪,去推薛千山脑袋,里一收一放地人进来。
到了底,杜洛城眼眶发酸,小腹里也发酸,心神因被从内而外填满的心理快感而震颤。下一刻心理快感就变成了生理快感,抽送适应几回,就循着手指摸索出的感狠狠一。杜洛城霎时高扬起脖颈叫出了声,控制不住音量,声音从没关的窗飘出去,引得附近村民养的狗也跟着叫,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显得突兀。他陡生一点后怕,却又觉得刺激,也随之感起来,把人绞得越发的紧。
试的念。
半的物件儿堵在里,两人就着情事的余韵接了个缠绵的吻,又额抵着额地交换了一会儿呼才分开。一抽出来,带出淋漓的汁水,在草席上洇开。
薛千山一面攥着那把觊觎已久的腰弄,一面去捞住人被得乱晃的玩意儿替他捋动。两重刺激同时涌来,杜洛城都不知自己是被的还是给的,只知是一种从未经历过的高,汹涌又绵长,叫人眼前白光一片,久久回不过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