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千山还没发迹的少年时候,爹死了娘病了,缺钱,去陪人睡觉,那种有钱人家的老爷,多少都有点变态,看他发育得那么好,一晃一晃的很有分量,觉得刺眼,嫉妒,拿在手里rou搓把玩,在他快ying的时候忽然狠狠掐了一把,下了死手,生理上极端的疼痛和心理上极端的压抑屈辱,刺激得他眼前一黑。他强撑着不让自己晕过去,还要陪笑,因为这一刻清晰地知dao他的人生毁都毁了,这笔钱就更必须要拿到了,不然太亏。他极力睁开眼睛,那张狰狞扭曲的脸永远烙在了他心里,从此就再也ying不起来了。
杜七跟薛千山相chu1了这一段日子,感觉到这人对他虽然十分的好,却总有点若即若离的意思,他不知dao他骨子里的自卑和自私,既怕耽误了他想把他推远,又在日渐亲密中愈发渴望得到他。不知dao他被两种情感拉扯着,迟迟不敢再进一步。只觉得那种似有若无的暧昧劲tou勾得他心yang,耐不住xing子试探了两回,却都被人模棱两可地回避了。要放在往常,他早不耐烦地去找新欢了,这回不知怎么,总还想再试一次。
知dao旁敲侧击对他没用,干脆打直球,预备把人约出来打上一炮,反正都是男的,又不掉块肉,行就行,不行他扭tou就走。
杜七把人约到ji馆里。薛千山来时他已经喝得半醉了,tou脑混沌脸颊guntang,最适合干一些平日犹豫的事儿,门hu大敞,勾勾手指让人过来,han了一口酒拽着他衣领亲上去。薛千山没躲,也没推开他,这事儿就成功了一半。
薛千山几回想开口都被杜七用嘴堵了回去,干脆先不说了,按着他后颈亲了个深入的,把人口腔里还未渡完的酒ye搜刮干净,吞咽下肚,只觉甘甜得好比神仙赐予的琼浆玉ye。而后两个人chunshe2纠缠地一同分享余味,she2尖、上颚,绵长细密的快感像酒中的气泡不断炸开。
杜七亲得情动极了,整个人发红发热,shen上蒸出的热气烘着薛千山,让他也浑shen燥热起来,扯开衬衫,从下摆探进去摸人柔韧的脊背。杜七在他的chu2碰下战栗不止,shen下鼓起一大包,前ye把浅色西ku浸出shi痕。他也依样在薛千山shen上乱摸,摸到shen下,察觉人躲了一躲,起了疑心,不让他动,结结实实地摸上去,发现那地方一点反应都没有。
他也是男的,知dao男的要是连下半shen的反应都没有,那就真的连有兴趣都谈不上了,酒一下子就醒了,起shen就准备走。薛千山着急了,扣着腕子把人拽回来,没时间犹豫也顾不上脸面,强迫自己开口跟他解释,不是不喜欢你,我只是……有些隐疾。
杜七压gen不信,更生气了,心想王八dan为了吊着我连这种话都编的出来!不喜欢我干嘛还不放我走呢?拼命要把手抽出来。
薛千山不松手,仰起tou来看着他:真的。昏黄的灯光映在他眼里,闪得杜七怔了一瞬,回过神来冷笑:我不信,除非你证明给我看。
怎么证明?杜七猛地把手一抽,大步往出走,在走廊上随便薅了个相熟的姐儿,把shen上所有钱都摸出来sai给她,指了指薛千山:过去,亲他。姐儿:啊?姐儿心想你们有钱人玩得真花。打量着两人的脸色,犹豫地往那边走了几步。薛千山对她摇了摇tou,不让近shen。
杜七在一旁看着,这时就忍不住了:心虚了吧!你骗我,你骗我有他妈什么意思呢?……骂了一串,骂到薛千山终于听不下去,趁他不备,一把把人拽到tui上坐下,对姐儿抬了抬下巴,示意她出去。
刚刚亲过的嘴chunca过他耳垂,杜七一个激灵,大骂cao2你妈的放开我,不放我喊人了啊!一边动嘴一边使劲挣扎,踹他,pi鞋在薛千山衣裳上留下印子。
薛千山岿然不动的,只顾把人箍得更紧,xiong腔里给他闹得砰砰直tiao,对怀中人的在乎压倒了一切,心一横,自剖伤口,贴着耳朵把那些前尘往事一五一十都跟他说了。
虽然已省略了过于污秽下liu的一bu分,但也足够把人震撼住了。杜七自己也是大族出shen,知dao那些豪门大hu里有些什么肮脏事儿都不稀奇。他越听越真,越听越惊心,不知何时忘了挣扎,再转脸瞧见薛千山没有半点作假的神色,便无法不信了。
说完空气就陷入深深的沉默当中,薛千山怀着一种等待chu1刑的心情,而杜七只是低着tou出神沉思,过了半天,忽然抬tou问他,你就是为了这个不给我答复?换薛千山愣了:这还不够吗?杜七说我看中的是你的人,又不是你的那玩意儿,要只是找个人上床我上哪儿找不着啊?说着点了点他心口:我要的是这个。
薛千山看着杜七满脸的纯粹坦dang,没有半分勉强的意思,一时很受震动,张口结she2无话可说,只有笨拙地捧起那人按在自己心口的那只手,一gen手指一gen手指地亲过去。
十指连心,细致的亲吻弄得杜七心tou又yang又tang。预想中的真刀真枪大干一场成了坐在床边喁喁私语剖心剖肝,比坦诚相见还要坦诚相见,他一时竟也不知如何是好了,只有坐在那里等着被放开。
杜七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