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七惊讶地撑起子来看,也不是没被姐儿们这么伺候过,但眼前的人着这么一张脸给他口活,埋着跟工作时一样认真专注,感受到他的目光还抬起对他笑笑,还是太刺激了。他受不住这种冲击,躺了回去,手却不由自主地插进了人发间。
吻寸寸往下,落到口的红色,一给人住咬,另一被手指拨弄,两下就给撩拨得立鲜红。杜七没被人碰过这里,又爽又觉得害臊,没一会儿就受不住,把人脑袋往下推,说别弄。
喝多了还是太迟钝,今天想起来才觉得心里跟被钝刀子划拉似的,看看薛千山还睡的安静又毫不设防的,心里更得一塌糊涂。然后就把他摇醒了:诶,那老杂碎在哪儿呢?我找人帮你剁了他!
少爷探出来的红红的,眼角也有着情事过后的红,对着如此香艳景象,薛千山一回这么遗憾自己不行。他轻轻呻一声,略显无奈地告诉杜七:我只是不起来,不是了。杜七开朗一笑,拍拍他大:有感觉不就得了,下回再试试,睡觉!
薛千山无辜地举起双手:不是我杀的,自杀。杜七松了一口气,赞许地点了点:该死!说完搂着他又睡过去了。
薛千山包容地微笑:我知,没事儿,少爷开心我就开心。看看四周:不早了,歇息吧。说着铺开被子把两个人盖上。杜七说等等,掀开被子坐在他上,两手握住了他那玩意儿端详,脆弱无力的东西暴在旁人的视线里,薛千山有点发抖,本能地感到不安,想避开,但又因为人眼睛里不掺杂质的好奇和认真而渐渐平静下来。杜七研究片刻,突然低下,了一口光圆的端,问他,有感觉吗?
薛千山拦住他,拧把人压在榻上,摘下眼镜,对他笑了笑:谁说不干了。说完一面去握他早已胀的,一面亲他,从嘴亲到脖颈,杜七仰起给他亲自己的结,息闷哼。
灵活地钻着半张的铃口,弄的青。他发育得也不错,给人吞进咙深都还剩一截,只能用手搓着和两团小球。
但是他觉得这样也好的,至少手感很好,很柔,像他的天鹅绒毯子,还能任他扁搓圆,于是脑子一抽,脱口而出:可爱的。薛千山嘴角抽搐了一下。杜七嘴在前面跑脑子在后边追,连忙找补:那个,我不是嘲讽你哈。
薛千山解开一粒扣子,杜七就往下摸一寸,摸过饱满的膛和紧实有力的腰腹,在他腰侧掐了一把,给自己手都崩疼了,暗想这把腰用不着确实浪费的。
薛千山漱完口回来,和人并肩躺在榻上,杜七转直勾勾盯着他看,忽然凑过去轻轻问,能给我看看吗?薛千山问:什么?杜七目光下移,落在人间。薛千山就明白了,很想逗他说怎么你还想给我治治,但看他一脸认真,就咽下去了,非常顺从地开始解扣子。杜七这才发现他都爽完了,整个儿一衣衫大敞,而这人除了最上面一粒扣子给他蹭开了,还穿得整整齐齐分毫不乱的。
薛千山半梦半醒的,愣了一下才明白他在说什么,笑了笑:不用了,已经死了。那笑容落在杜七眼里怪渗人的,他挪动着离人远了点。
第二天杜七醒的时候天还没亮,酒喝多了疼,还有点断片,摸到边有个人吓了一,又在人上摸了半天才慢慢回想起昨晚发生的一切,尤其细致地记起了这人跟他吐的往事。
小腹一阵阵抽缩发紧,杜七觉得快到了,就着人下巴要他放开。薛千山不仅没松嘴,还用力了一口。杜七狠狠一抖,在他嘴里出来。薛千山咙一全咽下去,再来亲他。杜七十分嫌弃,左躲右闪还是被人亲了个正着。薛千山去倒茶漱口,杜七枕着手臂仰面朝天回神,心想就这样下去好像也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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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指尖,觉得热度还残留在上面,脸上也发热,又是半晌无言。再一抬眼,就见那人目光落在他口上,扣子给他方才情动之中解了一半,出大片白花花的膛,杜七看了一眼,准备把扣子扣上,嘟囔说不干就不干了呗,没事儿。
受着无微不至的照顾,烈到满溢的情与无抒发,杜七情难自抑地用指腹摸人嘴,拿手背蹭他脸颊、脖颈,又下去臂膀。那一种亲昵热切而全心依赖的摸,叫薛千山不由微微战栗起来,从自深听见了碎裂的骨骼重新生长的声音,又仿佛是濒临枯死的植物在雨中抽出新芽。
腰被扯下来,杜七顺势去摸人间沉睡的玩意儿,握了满满一手。薛千山无可抑制地颤抖一下,还是任由他去了。杜七正好还遛着鸟,刚完的东西乖乖垂着,他很有兴趣地两相对比了一下,比划着手里的物件儿如果起来该是什么尺寸,得出结论:这玩意儿派不上用场真他妈有点暴殄天物。
那双从善如地往下,吻得他小腹绷紧又放松,而后充血的东西给某个柔的地方包裹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