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喜欢甚至贪恋着这种酷刑,在长期的麻木面前,痛苦也是一种恩赐。他感受着中涌动的热,低出声,令受了鼓舞的人更卖力地吞吐起来。
早两年也不是没让旁人这么伺候过――后来实在觉得没意思才算了,只是从来没有一个人得那么认真自然,没有人在这潭死水中掀起过那么大的浪花。
那地方似乎有了松动,渗出两滴清,他用卷了,觉得不够,还不够,裹住端,用了吃的劲儿重重一。
那玩意儿不防从嘴里挣出来,杜七担心弄得人应激,口水都来不及,连忙抬去看,就见面前人膛起伏咙动,眼中红而,但他知起因不是恐惧,因为薛千山和他对视的瞬间对他笑了,他看得出什么是勉强的笑,什么是发自真心的笑。
这样多亲近几回,事情渐渐就有了点变化。薛千山一开始给人碰碰下边儿都抖,后来会主动拉着杜七的手来摸,还握着他脚踝用那玩意儿在他脚心磨蹭,杜七想说你爱好还变态的,看人爽了不容易也就闭嘴了。
薛千山没再试图挣扎,许久不用的东西被人这样细致地对待,他盯着人随吞吐起伏的脑袋,眼眶忽然有点发热。
阵的热,只是集中不起来,窜在四肢百骸。杜七用牙齿扯下他腰,猫叼鱼一样叼住人间垂着的玩意儿,进嘴里。
杜七时不时抬起看他一眼,试图在他脸上找到舒爽的表情。薛千山于是半眯起眼睛,让自己敛起思绪,全心去感受他的悉心照顾。
眼睛一弯水雾就蓄不住了,下几滴来。杜七凑过去用脸颊蹭掉那片,张开手臂把人抱住,像一只大狗一样把他的发乱,大狗在他颈侧蹭蹭,安心享受他单薄却温的怀抱。
不知弄了多久,杜七口水直往下淌,把那玩意儿浇得漉漉水淋淋,下巴也有点僵了,于是缓缓把噎在口的吐出来,用绕着紧闭的小孔打圈。
薛千山一惊,捧着他脸颊想让他起来,不好意思的说不用,这样我也不一定能。杜七把他的手拿开,说谁让你了,受着就行。说完又进去。
“!!”眼前白光闪过,薛千山猛地一抖,虽然下面的东西不出什么,心里却像有个闸门松动了似的,郁积已久的洪决堤而出。一种心双重的震动,带来最接近高的验,叫他一时竟有些承受不住,下意识往后撤了撤。
有天杜七给人摸了一回还很有力,半的那抵着薛千山肚蹭,薛千山就知时机到了,搂着人耳语,问他想不想试点别的。
像是甜蜜的酷刑。对旁人来说完一切就结束了,但他又不了,他甚至不起来。然而他又不是完全感受不到快感,他能感知到是怎么被怎么被吞进去的,感受到的和的韧,只是无法攀上高,深陷在无穷无尽几近折磨的温吞快感中。就像被小火慢慢烧热却盖上了盖子的水,永远也沸腾不了。
嘴里的东西弹弹的,口感像椰子布丁,杜七品尝两口,觉得不讨厌,就埋动作起来。他也没干过这种活儿,努力回忆着这人是怎么给他的,来回弄,深深吞进咙里用肉挤压,偶尔住袋轻轻。那玩意儿没有支撑了出来,他就双手握住再继续。
但是还不够,薛千山是惯会得寸进尺的,每每把人炙热的东西握在手里,总还想再进一步。一是压抑已久的占有和掌控作祟,二也是想让人更舒服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