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七是爱新鲜的:“试什么?”薛千山搭在人腰上的手下,掌住一肉了,指尖正好蹭过那个入口。杜七就明白了,但是又不太明白:“想干我,怎么干?”
薛千山在他眼前翻转了一下自己的手,然后并拢两手指,向上勾了勾。太骨了,太下了,杜七看懂了,脸上霎时腾起一片红晕。
“要是不够,还有别的法子。”薛千山边说边拉开了床的抽屉,杜七好奇心又上来了,探去看,看了一眼就觉得眼睛被强了,砰地把抽屉合上了。
“怎么样,试试?”薛千山引诱他。
杜七撇过:“试什么试,少得寸进尺的,告诉你要不是看你那什么爷早把你给上了!”他骂了一串,薛千山一味答好,磨泡絮絮低语,咬着耳朵把原理都跟他说了,最后告诉他会舒服的。杜七说舒服个屁!你又没试过你怎么知――妈的,说错话了。
世界陡然安静了,杜七的字典里没有歉俩字,但又不能真的什么都不,聪明的脑子飞速运转,最终绷着脸问他:“你刚说什么来着?”
“我说,要不要试试?”
杜七立刻接上话:“试就试,谁怕谁!”
其实修炼了这么多年,这种话对薛千山毫无伤害可言,但是看杜七在乎,他又忍不住想逗弄一番,垂着眼装作落寞:“你要是不愿意就算了,别勉强。”
杜七懒得跟人废话,抓起他的手,掰住方才他伸的那两手指,伸出从下往上地了,抬起眼睛看他。
薛千山先是给他着前帮他适应,前后夹击地把他弄了一回,又抓着他双手不让碰,用手把他到生生靠后面高了一回。杜七觉得里那块地方肯定了,再不喊停就不知出来的是什么了。
杜七埋在枕里蹭掉眼泪,心想不能怪我没出息,要怪就怪这人手上太有劲儿了,手法也太那什么了。
薛千山眼看着杜七装了一阵子死,怕他真闷死在枕里,把他捞出来翻了个面。杜七拿手臂挡着眼睛,被人得红的和垂着不出什么的却大喇喇暴在空气里。薛千山欣赏片刻自己的杰作,给人盖上了被子。
杜七又缓了一阵子神,把手拿下来眼睛盯着天花板,忽然出了声:“诶薛千山,我问你一问题啊……合着你上窑子都他妈是给别人服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