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他放下笔,受到某种召唤似的转过,与人对上了眼神。
一缕夕光洒在塑像般分明的面庞上,多数都给那双眼睛分去,春水,碎金淌,引着人往里。当狐狸果然是要有资本的,杜七被迷了魂似的想,等反应过来时,上已到了一片柔。
扫着,他不由自主地打开齿关,随即探进去,划过感的齿龈、上颚,掀起酥麻的意。
狐狸的与人类不同,长而薄,轻易照顾到口腔中每个角落,得寸进尺地舐戳弄着口的肉,叫他眼睛都红了,很快被勾得情动。下颤颤巍巍地立起来,散发着热度,他这才后知后觉地发觉,自己并不抗拒。
缠吻愈发深入,带上了情的意味,两人相拥着到卧榻上,扯乱衣衫。其实那天听到“报恩”之后,他便鬼使神差地留意听了一耳朵男子之间怎样行事,加上多年来混迹风场的耳濡目染。然而还没等他回忆起来,已经天旋地转翻了个个儿。
男人跨坐在他上,俯来吻,从脖颈、口吻到小腹,一路水迹竟不发凉,而是一阵阵的热。阳物兴奋地充血,吐出水来,被人绕着铃口细细了个干净。杜七仰眯眼享受着细致的服侍,恍惚间觉得除了上的重量重些,好像和女的也没什么不同。
离开口腔,狐狸直起子,眼睛勾着他,慢慢起了自己的手指。晶亮的水痕顺指节蜿蜒至手腕,看得他下腹发紧,刚去的淫一下子冒得更多,迫不及待想进入某个温。
再想细看,便被遮挡了视线。覆上来,他渴水似的主动探,与人缠得难解难分。正当陶醉,忽觉下一痛,陌生的被侵入感席卷而来。他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肌肉绷紧,旋即攥住作乱的手:干嘛!
男人朝他微笑,眼尾上扬,在勾魂摄魄之中叫他看出几分危险:干你。
他这才完全反应了过来,松开手拼命去挣,嘴里也点着了爆竹似的,脏话蹦个没完。
狐狸由他去踹去骂,只将人禁锢在下挣脱不得,然而毕竟是量相当的年轻男子,力气不小,他按住了少爷就没法有其他动作,指节被人怒气中一收一放地绞着,绞得人心。无奈之下,抓住杜七的手放上自己后腰,又到尾椎。
杜七脑子一懵,以为这人回心转意要给自己,下一瞬却咻一声,指尖碰上了熟悉的绒感,下意识一握,握了满手狐狸密实丰盈的尾巴。别怕,这个给你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