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异的酥如同蚁噬,激得人息不止。被碰过的地方传来与肉内一样的瘙和热。心神全给快感与求分去,稍不注意,内的物便破开肉到了底。
杜七绷起青,手上摸索着攥紧了狐狸尾巴,与人一舒爽又难耐地。那玩意儿撤出又进,逐渐顺畅,进出间果然如他所料回回都能碾着感点过去,契合得仿佛就为了他而生。快感过于直白激烈,他本来就要到,这样的搞法,没一会儿就受不住,刚要出声喊停,被人一个深,直接弄得高了。
后边跟着一阵阵地痉挛收紧,狐狸笑着夸他厉害,第一回就能被人。杜七脑子一片空白,却把这话给听进去了,恼羞成怒,一口咬在人肩。埋在里的玩意儿却被刺激得更胀。换个姿势给他拎起来抱怀里,一坐下去进得更深,高还没过去,给他眼泪都出来了。
上半紧贴,那玩意儿随动作蹭着人小腹,不一会儿又。前后两重的快感太过,他下意识想寻点什么分分神,伸手在男人后捞了一把没捞着,急了,一巴掌拍在人侧腰:尾巴呢!
变不了了,坐着会压住的。男人耐心解释,见人失望,变了对茸茸耳朵出来:玩这个吧。
杜七一手捞着人脖颈一手去狐狸耳朵,在他上起伏,高的时候给人束好的发扯散,狐狸耳朵上的都揪下来几缕。
到最后已经不知高了几回,只知一被放开累得沾枕就能睡着。杜七上午醒过来腰酸背痛那地儿也疼,正要发作,看见绒绒的大狐狸盘在他枕边,讨好地嘤咛两声,向他眨了眨眼。下不去手了。真他妈的。
狐狸除了第一回礼貌地没弄在杜七里,后来就很喜欢逮着人灌满,像某种动物繁的本能。给人弄得小腹微胀,凑在他耳边恶魔低语:多来几回是不是就能怀了?问他喜欢男孩还是女孩。杜七说怀什么怀,我又不是女的!男人掌在他小腹上缓缓按压画圈:狐狸都能变成人,男的怎么不能怀呢?又哄骗他,我有法力。满腹的酸胀堵住了无发,快要从前面出来,杜七有时候被搞迷糊了还真信,死活不让人弄进去。狐狸自食其果地给人哄回来,不会怀的,开玩笑的,不然我给你怀一个?
还喜欢拢着少爷本来就饱满还被玩得愈发鼓胀的肉问他能不能出,哄着他怀了就会有了,还会涨,但没事儿,我会帮你的。说着就给他演示,住红的珠,反复弄戳刺着孔,让杜七感觉小孔真要打开溢出汁来了。这人还把白的涂上去让他看,真了。被滋的地方又胀又,他使劲把人脑袋按进自己脯:让你再说!
跟人搞上了是搞上了,但江山易改本难移,杜七三不五时还是要去逛趟风月场攀花折柳,一回来就被人扑上来按着,告诉他我早就想这么干了,干到你一滴都不出来,上不了别人的床。他得手脚发凉,大骂混账、畜牲,狐狸玩着他吐不出的东西,笑眯眯说骂得好,本来就是畜牲。又问他,那你被畜牲,又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