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下的东西在早上本来就神着,又被他从下到上地摸,怀里人得快站不住,底下也完全立起来,吐出的清沾了锦缎,洇出一片深色。
旗袍最美的时候就是一点一点被解开的时候,从严严实实到半遮半,再到一丝不挂,像拆礼物。
薛千山上前把他拥进怀里,膛贴着脊背。一只手覆上他放在上的手,与他一起系着扣子,另一只手着人下颌要他转过,一同望向镜中。
到第三的时候小少爷就受不了了,浑都发起颤,又被人住了尖一,一阵酥麻瞬间传遍每一神经。
薛千山一愣,然后笑着抓起他的手,往自己衣襟的盘扣上放。没有说话。
“有什么好看的,爱看回家看去。”他说。
杜洛城往镜中扫了一眼就想转,却恰巧对上人直勾勾赤的目光,被那目光里毫不掩饰的痴迷灼得烧起了一把火,从上到下,哪里都发,除了嘴。
不惯穿这种带盘扣的衣裳,因此一粒粒扣得很慢。
那就是已经拆到了最要紧的时候。
青蓝的颜色,衬得整个人如同一块莹白的、泛着光泽的玉。不收省,了微宽松的剪裁。宽肩窄腰的量,上边儿撑满了,勾勒出饱满、线条畅的膛,下边儿留出一点余地,只有若有若无的曲线,带出一点蓄的勾人意味。下摆在踝骨晃着飘拂着,很风,很潇洒。那线条里的利落与柔和都恰到好,比起玲珑有致的女姿,是一种不同的美。
他被人一打断,便放弃了上边儿剩下的几粒扣子。解开一半的布料就这么晃着,半遮半掩地,现出锁骨与泽的膛,比全脱了更勾引人。
他从间溢出一声息,解救出自己的,哑着声音开口:“还不了,不就。”一面说,一面还很不知轻重地贴着后人蹭。
杜洛城眼看着扣子被轻易解开,又忍不住自己的嘴了:“你还熟练。”
开叉是最常规的高度,到膝盖。他顺着最底下的盘扣,一路往上解,边解边摸,从小到大,到。然后停留在,在久不见光的肌肤上,很轻很轻地打着圈儿,感受着手下传来的战栗。
三颗一字扣,一颗一颗地解开,出修长的脖颈。杜洛城无意识地吞咽,巧的结上下动,被追逐着抚摸、按。细密电窜过全,他子一僵,微微仰起了,想躲,却更像邀请。
然后一时看得痴了。
紧密相贴的肌肤带来热度,后腰被抵着更的热度。杜洛城已经被火烧迷糊了,从心口到小腹,都像燃着一把动的火。腰用下的东西蹭着人干燥的掌心,还嫌不够,转过来索吻,伸出尖舐交缠着。
捞起他后的布料,手指裹着晶莹送进去,一,两,有一下没一下地按着内,戳在感点上。说是拓张,却更像单纯的调戏。
手指拨开隙钻进去,用温热的温贴着他下的物件儿,圈着着。
于是应邀继续往下。前襟停着一只翩然飞的蝴蝶,中间的宝石圆,一拂就开。
杜洛城摸到那一片凹凸,这才意识到自己的话很不过脑子。恼羞成怒地,顺手攥了一把他的衣领。
薛千山一面与人缠绵地吻着,一面用余光扫过台面上的瓶瓶罐罐,摸出一瓶油来。
“不一样,好看。”薛千山也不多说,放开人下颌,转而覆上他颈前的盘扣。
水淋淋的手指抽出来,换上真枪实弹送进去,填满。他被撞得子往前一倾,差点磕在镜子上,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