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环着腰拉回来,柔韧的撞在人上,吞得更深。
下边儿抽插撞着,上边拨开垂顺的布料,着前两点红。得又涨又,再放开。立起来的两点果实就贴着衣料摩,一阵阵酥麻与刺痛,混杂在快感当中。
还有一种酥从最底下传来。布料底端垂在脚踝,随着撞一下下地晃着,拂过踝骨与小,极轻极轻,那种难言的细密意得人快要发疯。
杜洛城在人怀里不安地扭动着,微微踮着脚尖曲起,试图躲避那种瘙。
薛千山锐地捕捉到怀中人的小动作,于是缓缓掀起他前那片布料,把边沿递到他嘴边。
他一心一意沉浸在后传来的强烈快感与前的星点刺痛里,分不出心神,下意识地张开嘴,住了布料的边沿。
神色迷离,不住的津沁了口中的布料。他自己微闭着眼看不清,薛千山却从镜中瞧了个清清楚楚。被他这副神情激得加重了动作,一下下,过深的凸起,到底。
杜洛城本来就被人撩拨得不行,此刻被又深又重地弄着,已经快攀上了峰。太过了,他被撞得一下下往前倾,额贴在镜子上,被冰得一颤,却又上瘾般地渴求着这份凉意。
想继续往前,想逃,却被人带回来,狠心地继续撞着。一边抵着感点抽插,一边握住他已经胀得青动的,抵住了渗着清的铃口。
他被人陡然一,快感已经堆积到了极致,就要薄,却忽然被堵住了出口,无发。整个人像被秋千送到最高,又落下来,那么茫然,而又受着折磨。
薛千山就这么圈着抵着他前的东西,一面来跟他讲条件,贴在他耳边诱哄:“下次穿全套,好不好?”
全套,旗袍,玻璃丝袜,高跟鞋。杜洛城费了很大心神来理解,惊叹于这人故技重施的不要脸。然后咬着牙抑制住息:“你丫别给我得寸进尺!”
圈在前端的手指猛然收紧,已经胀成紫红色的被这么一,针扎一样的刺痛感瞬间传遍全。本就没建立起来的心防一下子被瓦解掉。
“行,行,你先放开……嗯――”
话还没说完,薛千山已经很守承诺地松了手,顺带着掐着人的腰一撞。一声高的呻。白浊的溅出来,沾了他满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