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几天没见七少爷的影子,稿子也是叫跑tui的送的,薛千山少有地按耐不住,得了空就去找他。不在学校,不在别苑,终于在ji馆里找到杜七。薛千山坐下来,两个人同着两个姐儿打牌喝酒,直到半夜,看见杜七酒意渐nong1,脸颊泛起红晕,薛千山就打发了姐儿们离开。
趁薛千山去关门的时节,杜七已经倒在榻上,见薛千山过来,搂着脖颈压低他的shen子,跟他脸对着脸:“说!上这儿干嘛来了?”
“我说专程来找你,你信吗?”
“不信。”
那就不靠说的,靠zuo的。薛千山捧着他脸颊吻上去,在亲吻中诉说连日不见的思念。
亲着亲着就搂抱着翻gun在榻上,火热的下shen相互硌着。杜七前几天是真忙,写完了稿子又写戏本,还要赶着备课上课,今天终于得闲来ji馆享受,才刚听了听曲打了打牌,还没进正题就被薛千山给截了胡。加上两人也许久没干那档子事了,一时都很有些动念。
但等薛千山要把手伸进他ku腰里,杜七映了满眼锦被红烛,却又灵光一现,抓住他的手,凑在他耳边:“想不想玩点别的。”薛千山看着他那gu子神秘又诱惑的劲儿,hou咙发紧,问他:“什么?”杜七敲了敲床tou一个暗格:“打开。”
薛千山照zuo。格子打开,里tou琳琅满目,摆满了大小不一的玉势、缅铃,cu细长短不同的红绳、戒尺,以及各色药膏药瓶,简直五毒俱全。
薛千山立刻会意地lou出笑容,接着饶有兴趣地去端详那堆东西,挑出一个粉色铁pi盒子,像女孩用的水粉香膏,问:“这是什么?”
杜七看一眼,说:“摆这儿的还能有什么,cui情助兴的呗。抹在女孩儿那地方,能放松,能……”他没说下去,薛千山接dao:“能怎么?”杜七咬着他耳朵压低声音,说:“能出水儿。”
“哦?那咱们可得试试。”薛千山把那盒子放在床tou。“给女孩儿用行,给男的可不一定……”杜七盯着他的动作,补充dao。薛千山笑笑:“试试就知dao了。”
薛千山转tou随意地在那堆玩意儿里拨弄,边问:“这些东西,少爷都用过?”
杜七把ji院当第二个家,浸淫多年,而薛千山的主战场却不在这儿,ji院里这些门dao,他比薛千山更jing1擅也正常。然而杜七跟相好的姐儿来往,讲究一个情投意合,水到渠成,并不看重床上的奇技淫巧、风liu手段,因此对这些东西,他虽熟知,亲shen试验过的倒是不多。但是既然薛千山都问到这儿了,他哪肯lou怯,答dao:“用过又怎么样?”
薛千山呵呵笑:“少爷见多识广,佩服。”接着从中挑出一样东西,形状如同银簪,又比一般簪子稍细,ding上雕着莲花,末端磨得光hua圆run,问:“这个呢?”
杜七目光chu2及那物,有些脸红,又看他神色,问:“真不知dao?”薛千山真诚地摇摇tou。杜七立刻又生出些得意,凑过去摸他的裆,隔着衣物握住他那玩意儿,拇指jing1准地点了点ding上小孔,在他耳边笑说:“插这儿的。”
薛千山pei合地xi了口凉气,杜七哈哈笑:“痛得很,放回去吧。”薛千山反而把那gen簪子拿在手里,指腹摩挲着圆钝的尾bu,问他:“这个也用过?”
杜七才知dao,这人给他下套呢!他一瞪眼,薛千山就明白了,神色暧昧dao:“那这回……”杜七一听就领会他想干嘛了,随着去看那gen簪子,想想要用在自己shen上,浑shen一个激灵,打断他:“不准!”
薛千山耸了耸肩,颇为遗憾地乖乖放回去。从中挑出一gen大小合宜的玉势,一个羊眼圈,解开ku子,套在自己xingqi上,冠tou下面那一圈沟壑。
薛千山分开少爷双tui,用那盒脂膏给人扩张。脂膏在内bi上抹满涂开,一开tou倒也没什么特别的,只是有点发热。渐渐地药膏rong化成水,xue肉随着手指摩ca生出yang意,仿佛有无数只蚂蚁啃咬,叫杜七忍不住一收一缩嘬着手指。
扩够了就换用玉势解解yang。杜七靠在床tou,大张着tui,盯着薛千山把那gen东西慢慢送进自己ti内。晶莹剔透的玉撑开xue口没入深chu1,渐渐消失得只留底座。
杜七看着这幅情景,忽然想起什么,跟薛千山说起之前在英国玩的时候,见过一gen雕得特别好看的,还是琉璃zuo的,漂亮得跟艺术品似的,简直想当纪念品带回来,又不知dao该送谁,自己留着也不像话,就没买。
薛千山咂咂嘴:“那是ting遗憾的……”又说,“没事儿,等我下回出差,看见好看的带给你。”
杜七说你没事吧,我要那个干嘛使。话音刚落,被ti内的玉势ding到要紧的地方,紧跟着吐出一声呻yin。薛千山试着去抽那玩意儿,竟是抽也抽不出来。
等人放松,薛千山又抽送了几回,亲了亲杜七略微失神的眼睛,问他:“舒服吗?”冰凉的玉解了里tou的燥热,又一寸寸地撑开肉bi填满,碾过了每chu1发yang的地方。“舒服,”杜七诚实地说,又忍不住嘴欠,“比你的好用。”
直白的激将法激不到薛千山,他只是微笑不语,手底下加了力气伺候好少爷。
tong着tong着,杜七shen下传出了黏稠的水声。薛千山笑dao:真出水了。杜七听见了,又鬼使神差地探下去用手摸了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