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到从前后涌来的滔天快感,一浪一浪迎打来,几乎灭。却总差着那么最后一点,叫他仍然留着一线清明,受着折磨。
杜七焦渴地息,薛千山堵住他张开的嘴,渡来甘和珍贵的氧气,杜七如同抱住浮木一般死死纠缠不放。交缠的间隙,杜七意乱情迷地在他耳边:“快点,再快点……”
薛千山依言狠,转动着银簪,按在深不放。某一瞬间,汹涌的浪终于冲破堤岸,将人溺死其中。杜七叫不出声,双被人吻住,堵在口隔绝空气,只有双眼翻白,无声地经历一次濒死的高。
前被堵得什么也不出来,只从空隙中下两滴清。没却比了还要舒服,余韵悠长得让人半天还没缓过劲来,上一阵一阵地发着抖,后痉挛了一两分钟还没停下来,绞得薛千山也受不住,出来在人,一片狼藉中又添几分杂乱,床单饱了水再也喝不下,一小滩积在上面。
后面还能出来,前面却怎么也不让碰,稍微动一下就抖得不行,伸手想捂住。薛千山只有吻着杜七汗的肩膀、脸颊,像安抚一只受惊的大猫,等着少爷神智回笼,得了允许,才敢去动那簪子。
他轻而又轻地把簪子往外抽,还是弄得杜七发颤。银簪出,孔一时合不上,微微翕张着,出里红的肉。薛千山用掌心包裹着轻轻捋了两把,却依旧着,被堵得太久,一时不出来。
薛千山就俯去,撮尖了进里面,勾弄着感的肉。终于弹动着出来,比起更像是出来的,水压不足的泉似的,只能一一咕噜咕噜往外冒,贴着淌下,满满地裹上了一层白浆,衬得那阴也成了玉的一般。
杜七得漫长,足足涌了好几才停下,薛千山等着它吐出最后一口水,捧着下去的玩意儿,用替少爷干净上的。
再拿帕子蘸了水,把杜七间了,又拭去腰腹、膛上干涸的斑。净干,回到本来面目,只是上看着还是有些红,薛千山轻轻碰了碰那圈微微胀的肉,问:“疼吗?”
其实有点疼,但是杜七折腾了这一番,再加上酒劲儿返上来,晕,现在只想睡觉,敷衍:“不疼。”薛千山哪里肯信,穿上衣服就要出去问问有没有药。杜七可丢不起那个脸,一把拉住他:“抽屉里有。”指导他拿出一个绿色铁盒。
薛千山打开盒子,细细地给杜七受罪的东西抹上药膏,后也里里外外涂了一遍。药膏冰冰凉凉的,抹上去立刻止了痛。杜七掀掉淋淋的床单,背过去睡了。薛千山从背后抱住他,痴迷地抚摸他饱经欢愉、一摸还会轻轻颤抖的,不久也随着睡去。
杜七昨夜喝了点酒,早上起来有点断片,看见边上睡了个人还反应了半天。毕竟他们俩得跟偷情似的,能一块儿睡到天亮的时候并不多。
他跨过薛千山下床放水,的冲刷,火辣辣的疼,一差点站不住,他这才想起来昨晚玩了什么过火的。呲牙咧嘴地完,回到床边看着罪魁祸首睡得十分安稳,简直想给他两拳,但是仔细一想自己也同意了,就算了,他还是很讲理的。翻过去接着睡回笼觉。
再醒过来的时候薛千山也已经醒了,就那么看着他,也不知看了多久,问他:“好点了吗?”说着要探下去看看情况,杜七不肯给看,动手拦他,两个人在床上翻打闹了一阵,还是被人按着上了药。薛千山非常满意地掉手上多余的药膏,又问:“饿不饿,叫人送点吃的过来?”
杜七没回答,反而看了看手表,已经中午了,问他:“你今天这么闲,不去报社?”
“偶尔歇一下嘛,有事儿他们会找我的。”
“上这儿找你?”杜七挑挑眉。
“是啊,”薛千山把人搂住,“你猜他们好不好奇,什么人能把他们老板迷得班都不上了。要我说呀,商老板的杨贵妃都不如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