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七果然不动了,收回的手攥住床单,战栗地忍受着无路可去的望,内心深却又充满了对未知快感的渴望。
薛千山动着他的玩意儿,诱惑:“试试嘛。”又低声耳语:“从这儿插进去,能从前面碰到你喜欢的地方……”一边说一边给他演示,用钝钝的末端绕着他的孔打转,仿佛下一秒就要插进里面。
薛千山握住他的脚踝,摸了两把拿开,另一只动作的手半点没有要停下的意思,好整以暇地:“不是好用吗,那咱们就接着用,等你一回再换,行吗?”
那簪子插进小半,就试着轻轻地抽插进出。不该进入的地方被撑开来,杜七开只觉得酸胀刺痛,咬忍着。药膏化开,渐渐生出热,又弄了不久,那窄窄的甬竟同后一样翕张起来,升腾起隐隐的渴望,好像也成了一个期盼着被填满被弄的。他感到一种彻底的堕落,却又快乐得无法停下。
薛千山掌着他把自己送进被冷落的里,一面用力干,一面随着节奏拨弄起杜七阴里着的簪子,那水汪汪的开着一朵花,真成了出水芙蓉。
前被堵得死死的,就像憋一样,注意力反而越发集中,越发感,清晰地感
扶着半的玩意儿,就着残留的水,慢慢地把银簪往小孔里插,然而才试探着进了个,杜七就嘶着气说疼。那地方毕竟太贵,薛千山左右看了看,拿起扔在一旁的铁盒,取了药膏在簪子上抹了满满一层,重新尝试着插进。
薛千山闷哼一声,再也没有不应的理。在人脚心了,而后握着脚踝把少爷拖到自己下,抽出玉势,攥着腰爽快地一插到底。杜七浑抖如筛糠,前被人一就起来,激动地吐水。
杜七就知,这孙子在这儿等着他呢!又经受了两下,味同嚼蜡,他难耐地着气,余光瞥见薛千山下,长衫下摆被起一个显眼的弧度,细看还带着暗暗的水渍,看着也不太好受。杜七幸灾乐祸,用脚撩开他的衣裳,踩着他早就起的玩意儿碾了碾,被得轻轻一抖,说:“你他妈装什么呢,来不来,不来!”
一手黏腻的水儿。颤颤地骂了句,在薛千山衣服上抹了,觉得又羞又刺激,里面也情不自禁地夹了夹。粉肉紧紧裹着白玉,看得薛千山下胀痛,恨不得立刻代替那东西插进去。可惜他还有别的计较。
一进一出,羊眼圈上那层绒把杜七里全搔了一遍,本就发的地方,被这么一弄,更是被唤醒了一般,得钻心。除了开那一下得格外深重,之后薛千山都遵循着先浅而轻,后深而微的章法,弄得肉禁不住地收缩吞吐,不知是想拦住这个作恶的家伙,还是讨好着它给个痛快。心里更是馋得发了洪水,一捣就从交合涌出淌下,染得锦被一片痕。
薛千山观察着少爷的反应,慢慢地抽出那簪子,再旋转研磨着进深,出他的呻。杜七随着他的动作腰迎合,沉浸在新奇的快感中无法自,甚至薛千山停手时,他的腰还滞在半空,愣了愣才落回床面。
杜七醒过味儿来,个王八,明明什么都知,还跟他装呢!然而听着薛千山的话,他竟真有些心动了。回忆起方才的极乐,后面跟着缩了缩,挤出残余的汁水,食髓知味地渴望起更巨大的快乐。前被冰凉的银簪碰着,像被一条小蛇缠绕,危险中蕴藏着无言的引。
一一细两东西分别从前后折磨着同一块地方,如此前后夹击,杜七没一会儿就受不住,被堵住的地方又酸又胀,亟待释放,他伸手想从薛千山手里出簪子,饭被人握住手腕,在他热的掌心里吻了吻,劝他:“别动,就这么插着,会舒服的。”
他犹豫着跟薛千山对视,从见他黑沉沉的眼睛里看见自己。眼神相的刹那,两人默契地明白了对方的心意,从心底燃起跃跃试的火焰,烧得浑炽热。杜七抖着睫垂下眼睛,薛千山在他额上一亲,伏到他下研究起来。
如此弄了两回,羊眼圈的绒都被黏成一缕一缕,薛千山把那漉漉的东西扯下来扔了,跟人抱在一块回神。杜七兀自盯着天花板,晕晕乎乎,感觉到上一轻,也没,旋即就忽然觉得下半凉凉的,低一看,薛千山拿着之前那簪子,正贴在他下去的阴上比划。杜七警觉:“干嘛?”
杜七一回知自己能那么多水,不过也顾不上了,只用双紧紧盘在薛千山腰上,好叫他得更深更狠。如愿地挨了几下重重的捣弄,前吐了半天清水的终于解脱般出白。
银簪一回比一回进得深,捣弄出细碎声响,抽出时遍布着水光,又是一回深深地插入,不知末端抵到了哪里,从未有过的酥麻舒爽巨浪一样席卷而来,比后面的快感还要直接尖锐。杜七脚趾都蜷紧了,本能地腰,却让那东西碾得更狠,一时间又痛又爽,眼泪都要溢出来了。
一开是舒服,弄到后来,温凉的玉势被肉得热了,失了功效,再加上质地坚,又不能弯曲,远没有真玩意儿灵活,也缺少了血肉之躯特有的柔熨贴,捣得人钝钝地痛。杜七皱了皱眉,抬脚抵住薛千山膛:“不要了,拿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