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得越盛。
薛千山听着少爷把这些对他的念细细来,竟然听了。他不太自在地想合上掩饰一下,却被眼尖的人先一步发现了。杜七把他扑倒在床上,摸摸下面,嬉笑:不是吧,听这个都能,就说你变态吧!说,是不是早就想被我了?薛千山不说话,只是笑。跟杜七在床上翻打闹一阵,气吁吁地把他压住,在他额上一吻,说,我答应了。
杜七过生日的那一天,薛千山旷了晚上的课,早早回家,比平常多了两个菜,又给他下了碗长寿面。杜七订了个四寸小糕,中西结合地把小餐桌摆得满满当当。糕一边插着2,一边插着9,他二十九了,快到而立的年纪,竟然跟个一无所有的男大学生在城中村的破出租屋里厮混,可是这一刻他却感到前所未有的满足。
杜七过生日从来不许愿,也从来不去想明年今日会在哪里,和谁在一起,今朝有酒今朝醉嘛。啤酒瓶碰撞出清脆的声音,他仰灌一口酒,然后干脆地灭了蜡烛。
吃完饭,薛千山收拾好桌子,洗了碗,俩人轮洗澡。杜七洗完澡在床上待了半天,没等到薛千山,心想他别是晕里边了,跑去厕所找他。门虚掩着,杜七一推开就被一只的手拉进去。厕所就那么两平米的空间,水汽缭绕,雾蒸腾,模模糊糊的什么也看不清,薛千山想要的大概就是这种效果。薛千山把人抵在墙上亲,在他耳边说,我准备好了。
杜七一听这句话就明白了,兴奋得听见了自己的心,下跟着起立。抓着薛千山半的东西搓几下,就绕去摸他后面。入口柔,探进去一截就被咬住,然后努力地放开,试图接纳他。
杜七好奇地在里面来回摸了摸,然后抽出手指要去拿套,薛千山抓住他的手:不用了,直接进吧。
杜七立刻又了几分,从背后抱他,那东西抵着口磨蹭,忽然感慨:我第一回男的。
薛千山不知该怎么回答,说我知,还是说我也是第一回被人?最终他说:要不,我教教你?
犯贱犯得很成功。杜七一巴掌甩在他屁上,掰开肉一鼓作气了进来。到底时,两个人就像往常结合到最深一样,同时发出息。杜七默默地埋在里面感受,然后说:,原来是他妈的这种感觉。与此同时薛千山也在想:,原来是他妈的这种感觉。
杜七一边他,一边被薛千山抓着手给自己套弄。平常在他屁里作威作福的家伙此刻只能在他手心里讨一点乐趣,这种认知让杜七暗爽。
杜七在雾气里模模糊糊地看见薛千山扭过,半张着嘴息,像在索吻,就迎上去亲他。下面着他,下面被人把伸进咙口搅弄抽插,像在他的嘴,真是从未有过的会,刺激得要命。
要的时候被人一夹,还没全抽出来就了,一分留在里面,一分从口往出淌,蜿蜒着过肌肉紧实的。薛千山整个人都被南方的阳光晒成蜜色,只有这里还是白的,白色挂在上面,和谐而色情。看得杜七咙发紧,刚消退的望又翻涌上来,忍不住把人推到床上压住,要再来。薛千山在灯下可怜巴巴看他:不是说好了就一回。杜七只得承诺待会儿还他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