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凌霄没听到侍卫的闲话,只能听到雨打瓦片时叮咚作响和室内男人的息,还有异物在下震动时轻微的嗡嗡声。
"疼……撞得疼……"
她终于有力气睁开眼,床的烛豆昏暗,下袭来一阵一阵奇异的快意,像是要从她的里出来,比男人的带来的快意更急更密,连带着小腹内穿透的烧灼感,激烈到她几乎是不由自主地啜泣起来。
"……是。"
门口的侍卫抬望望黑漆漆的天,忽然听到远一声闷雷伴着庭院里雨点子噼啪的落下来,恰在此时屋里的女人又哭起来,这哭声不似先前那般哀切可怜,倒多了些情动时的媚意,滴滴的,拐着弯儿的勾引人。
她被提着脚踝吊起来,屁上挨了三个响亮的巴掌,热乎乎的微痛。
"了就该多挨两下,何况这四个月的例罚都逃了你的,明日一齐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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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说的,倒像是方才的恩爱缠绵都是在床上拿她报复似的。褚舜年不敢说自己没有这样的心思在里面,只是他不喜欢听这种说辞,他装惯了正人君子,怎好承认自己强了妻子。
"夹紧。"
她皱着眉闭着眼,泪水顺着眼尾到鬓角。
"还敢床?过来干净。"
那并没有什么异味,只是她心里实在觉得膈应,平时总是住了又吐干净。没想到褚舜年今晚跟她较上劲了,着她的下巴不放手。他看着她的动了两下,咽是咽下去了,只是人瘪着嘴又要哭似的。
把一一的淫往外挤,口饥渴地翕动着。
"明儿一早谁也别想下床。"右旁的接话。
"真能折腾。"左旁的侍卫。
"咽下去。"
他从床柜的帕子里取出一只缅铃,垂下眼睛,目光落在她充血泛红的阴上,那枚小小的豆藏在她成几缕的发间。
她越这样说,他就撞得越用力,一下又一下,报复似的发狠,用阳把她得连哭腔都断断续续,一对硕在他的眼前颠得乱乱颤。
那女人告诉他,女子的感之很少在内,而在外更多,那口只是产,只是偶尔动作时到感之才有快意,偏偏男人都自大,以为只要那玩意儿插入两下就会让女子罢不能,所以全天下的女人在床上都是装样子。
她的嘴成了的皿,承受着他的猛烈冲撞,那玩意儿得又深又满,插得她难受,眼泪汪汪又动弹不得。
狠插了十几下以后,褚舜年在了她的口中。
"妾……啊啊啊――"
"明日去青云居领罚。"
那时他就在想,也不怪他的妻子在床上沉闷,大约在她看来房事也只是伺候男人的苦差事,张开受着羞辱罢了,哪里有情趣快乐可言。
她被调教得极乖,只是大张着使不上一点力气,下面又溜溜的,一点也夹不住。
日落一个时辰后,闷热的夜里泼下一场急雨。
褚舜年放轻了动作,伸手给她眼角的泪。
陈凌霄是不肯的,却也拗不过他,脑袋被按在男人的间,完了他的腰和大,又要住他同样发的阳。
那老鸨还卖给了他一对缅铃,像护花铃似的那么小的两枚圆笼的银铃,端用金线穿出一个小环,可以箍在阴上。
"嗯……快……啊――"
"啪――啪――啪――"
她大概并不喜欢,甚至还很害怕与他同房。
他想起此行在南诏与一个老鸨的对话。
"这小玩意儿真用吗?"
她已经四个月没有尝过这个男人的鸡巴了,骤然插入便有些不适应他的尺寸,才抽动了两下又哭起来:"好胀……嗯……到底了……"
"这回倒听话。"
那颗被震动得越厉害,漉漉的内就越空虚难受,褚舜年还伏在她的上动作着,每一次插入都带起她的一声愉悦的息。
"唔……"
男人的手指突然用力按在那枚缅铃上,陈凌霄握紧了被褥小小的尖叫一声,情汹涌如急,霎时吞没了眼前的一切。她的下淋漓地出,洒在男人的小腹和间,打了一片床褥。
"只要王爷能消气,妾什么都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