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着嘴,呆呆地,若非口猛然剧烈起伏,急促息,他简直要误以为师弟本没醒。
一定是下颚骨被撑疼了……风万里小心翼翼托住师弟的下巴,落下轻柔的安抚的吻,但好像师弟反倒更紧张了,嗓音嘶哑干涩,问他是谁。他依然沉默,鼓足勇气才抖着手掀开被子,师弟呼一紧,而他更没出息地直接倒一口凉气,上懵了,下……不,不行,不可以,给我忍住了!
只见师弟着一件白色薄纱吊带睡裙,带子是分开然后系在肩膀上的,便于脱穿,哪怕双手连同小臂都被细密的红绳紧紧绑缚在背后。还有两段绳子一上一下勒着脯,将大臂和躯干绑在一起。双也是被弯折并绑住的,脚踝贴着,不算健硕的却是被一节一节的绳子勒出了丰腴的肉感,最终收束于并拢的膝盖。绳子穿过两条的弯绕了很多圈,迫使师弟只能夹紧,从而深深吃进里的震动玩,淫水浸透了心那一小块儿的睡裙。
他一眼也不敢多看,慌忙凝聚风刃割断所有绳子,胡乱扔下床。
“你――”这番举动只差明说自己是谁了,师弟不傻,下意识就想叫人,“你是――唔……唔唔!”
师弟拼命拽他的手,可是本使不出力气,而他意识到自己在什么,顿时悲从中来,竟忍不住抽噎;他掌下,被蒙眼捂嘴的战神大人惊疑不定地停止了一切动作。
“对不起。”一滴泪水打在他的手背上,“对不起,我……对不起……”
片刻之后,师弟小幅度摇了摇,什么也没说。
他重重抹了把眼泪,放开手:“还有哪儿不舒服吗?那个……你里面……我帮你取出来?”
“……去洗手间。”
“好。不过你自己能走吗?我抱你过去,好不好?”
又是片刻的沉默。“嗯,”师弟艰难抬手勾住他的脖子,“你抱我吧。”
瘦了,他心想。
把人轻轻放到桶上,风万里正打算回避,却不知为何被叫住了:“纸巾和冲水的按键都在什么地方?帮我认一认,我看不见。”
“啊,对不起,眼罩可以摘掉的。我……我上离开……”
“我舍不得。”师弟垂着低声。
“什么?”
“我摘了,就舍不得了。”
――舍不得回去,舍不得不看你。
因着这句话风万里怔愣许久。不,也可能没有多久,几秒钟?一分钟?反正每当情绪汹涌得超出他的理范围,他便习惯什么都不想了,这次估计也没差。而且他始终缺乏那种直面自己的短与无能的勇气,仿佛某些东西只要他不承认就还是假的。
他引导师弟的手摸清楚哪是哪,随后转、关门,守在门口静静等待。洗手间隔音好,只能断断续续听见桶抽水的声音,过了好一阵子才彻底停下来,师弟在里面叩了叩门说可以了,他便进去,同来时一样稳稳抱起师弟,回到了床上。吊带睡裙的下摆沾了好多水,他试探着抽开其中一侧系带的绳结,见师弟没说什么,就把这件睡裙给脱掉了,反正区区两层纱也起不到任何遮挡的作用,还由于尺码偏小,口整个儿箍在了上,显得……非礼勿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