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牙印,又无比温柔地捧住他的脸,犹豫片刻,飞快贴了贴嘴,“你看我被他们绑成那样,觉得倒胃口吗?”
“别这么说!”
“那就吧,我想要。”
确实是很想要很想要的,一边吻他蹭他,一边就忍不住夹,阴鼓,手指扒开儿探进去能搅出淫乱的水声。他了两手指,很快又加到第三,然而师弟一个劲他直奔主题,骑在他手上扭摆腰腹,肉着三“小肉棒”求不满,惹得他也全无心思扩张了,草草用师弟淌的淫水打便提枪上阵。假阳换成真的,总算解了持续近一天一夜的难耐与折磨。
“要……深一点……”战神大人发情了,一手抱他一手摸自己的肚子,尽显痴狂媚态,“玩、碰不到……里面,子,得要死了,要……啊啊啊――”
他依言往更深去,开狭小的口,到里面。有温热粘腻的水淋上他,阴像是泡在一口不会干涸的泉,情兜灭,等他反应过来之后师弟的肩膀已经被他咬得渗出了血丝,但疼痛也是令人满足的。强烈的爱与激烈的,二者交织的结果并不总是快乐。
师弟伏在他上静静出神,下面仍绞着他,不住轻颤:“哎,你把那口罩再给我上吧,别让我说话,要不然我总想叫你。”
“……”他抿了一下,“对不起。”
“没关系,我明白的。你也不要再觉得对不起我了,就当这是最后一次,行吗?”
“最后一次?”
“嗯。”
“那你等我缓一缓……”
“嗯!”
师弟笑了起来,仿佛是真心感到高兴。他希望自己也能对师弟笑一声,不过显然他不到,否则又哪至于不敢让师弟看他。
“口罩、口罩太不舒服了,”他翻了个放下师弟,匆匆下床,“我找找有没有别的东西。”
得益于受族长耳濡目染养成的习惯,他每次出门总会往上衣的袋和内袋里各放一块布巾,用作手帕或装饰都合适,这会儿翻出来叠成小豆腐块,又可以温温柔柔堵住嘴巴,免教两人伤情:“难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