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讯供似的拼命抬高以减轻手腕所承受的压力,相反他可以实实在在地坐下,饱胀淌水的花紧贴床单,靠摩来解解馋。
时间回到上午九点,饲养员师兄原本已经起床了,却不知为何吵醒了他,明明以往他都是一口气睡上半天才够。又不知为何他突然好害怕师兄走,缠着师兄要亲要抱,腻腻歪歪竟拖到了公共安全的人即将登门。师兄眼见不能再拖,就吓唬他说再这么黏人自己可要把他锁起来了,他果然一激灵,但不是吓得,而是兴奋,脸红扑扑小批漉漉,抱紧对方下声气讨“肉”吃:“好啊,锁起来吧。”
于是他被锁起来了,不过当时应该只有脚上的锁链和手上的绳圈,他还能接着睡回笼觉,结果快睡醒的时候变成了这副样子。绳索被机械轮牵动,拽着他起床,他上又多了一些东西,眼罩、夹、阴环,假阳住他的嘴,而震动玩引发的情由来满足。这当然不够。他时而拧着腰用力碾磨起的阴和肉,时而夹紧蹭,不用眼睛看也能想象到自己得有多么淫不堪,可是很快羞耻心也被扔去九霄云外了,他想高,只想高,除此之外什么都不想。
――也不对,没有“什么都不想”,但回忆与现实交织重叠,他分不清了。
他以前就被以前的主人们这样玩过,被独自吊在空的房间,主人们有兴趣了便过来一,没兴趣便完全不理会他,连一个玩都不给。但是会定时注针剂让他一直发情,真够坏的!他望汹汹却得不到任何纾解,还绑着分,绳子也不够长,勉强用床单磨一磨花胳膊就开始发酸了。无休无止的等待中他不得不满心虔诚地期待主人,或者随便什么人、随便什么东西来他就好,他嘴里不就着壮的阳吗?为什么阳不进他下面,反倒不停戳他的咙?那阳多像真的呀,青攒动热乎乎的一团,可以伸伸缩缩模拟他在给人口,同时又可以震动,要是、要是能……“唔唔!”
回忆令他仰起了脖子,他记得只要把假阳伺候合格了,阳端的孔就会打开,滋出几口清甜的水,很好喝,而且能一定程度抑制他发情,算是解药以及他表现良好的奖励。
此时此刻他嘴里这假阳并没有在动,不会滋水,他的状况也远没有到难受得快死了的程度,但几十年的心理阴影又岂是这么容易克服的呢?感觉到一只手摸上来,他瞬间热情得不像话,竭尽全力往后仰去蹭“主人”,口中故作甜腻的呻宛若猫,甜腻过了却更像哭泣了。如果不是一声“小傲”将他唤醒,也许他真的会哭。
“小傲,小傲,”雨点似的细碎亲吻落在脸颊与肩颈,口被解下,随后是眼罩,而那只手及时移到他眼睛上盖住了刺眼的光,“是我啊小傲,别怕,是我,是师兄……”
仿佛一惊雷炸进脑子,他跟着喃喃念叨:“是师兄……是师兄,不是主人,是师兄,不是主人……师兄、不是、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