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的从后干入他的后。
木地板发出不堪重负、甚至令人牙酸的嘎吱声。
另有水声混杂着肉碰撞声以及微弱的泣音。
书生又走近几步,几乎是贴着门,向内窥去。
住持以细绳扎起的长发散开一段,碎发垂落下来,散在他的后颈。
书生目力极好,于是他也窥见了太平住持被人弄得痴傻模样,那人双目翻白,口中竟然不自觉进了几缕发丝。
“师弟……师弟……慢些呀——”太平痴痴唤着,手掌不自觉攥紧成拳抵在脸颊。
景阳却是抬手,在他重重打了一掌。
太平剧烈颤抖一下,他下意识地向前爬了一寸,师弟的孽因此划出一些,却在下一刻被景阳握住了脚踝、强地拖拽过去。
“啊啊!啊——”
太平住持的哭喊仿佛接近崩溃,他的手指不断地在木地板上抓挠着,抓出的声响刺耳又难听,而他的师弟却依旧抓着他的腰、好似心无旁骛极为专心地弄着他的后。
书生见到此种状况,终于是忍不住动自己下已经起的阳,边是动着,他边是偷看着殿中的情形。
似乎是觉得不够尽兴,那景阳真人到后来,竟是拎着住持束着的腰封,将少年整个拽起来草入他的后。
太平垂着脑袋,散开的黑发尽数垂落下来,他呜咽的声音也有些微弱了,仿佛被当作师弟的物,此时他不断地伸手试图去掰开景阳的手掌,脚掌也不断踢蹬着、好似要反抗。
书生这才发现,原来他们二人的型有些差距,此时少年被拎在空中干,双晃在空中着不到地、看起来竟然格外情色。
“师弟、呼……呼——不要进来、呀!”
“为什么?”
“我又怀不了子嗣……你进来又有何用呀……唔!反而徒增烦恼——”
景阳淡淡说:“你若是能怀子嗣,才是徒增烦恼。”
太平苦笑一声,说:“唔……若是我能、你又要如何?”
景阳忽地将他的双打开,几乎是分开到了极致,此种情况,连在门外窥探的书生都瞧见住持被到鼓起的小腹。
景阳说:“几百年了?三百年?还是更多。如果师兄可以,就算修士在难生育——”
“也该许多后代,不好合了你的心愿么?师兄。”
景阳说话的同时,内在了太平的后中。
太平双颤着,被拉到最开,有些许容纳不下的从他的后溢出去,也恰好被门外的书生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