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串一颗一颗被送入太平的后,刺激得那人意识都断片了。
太平依旧保持着那个半蹲在书桌旁的姿势,双眸失神,吐着尖,涎水滴到了微微鼓起的尖。
景阳说:“第一次的时候,你说你要教我情爱。”
那一次太平骑在师弟的阳上,被男得痴痴叫春。
太平无意识地喃喃:“拿、拿出去啦...师弟....呜、要我可以、不要用、用这些——”
景阳说:“不行。”
太平又是哭着求饶:“那、那把珠串拿出去...呼!”
景阳没有去理会,而是说:“我要工作了。”
他起,坐到了书桌前,翻看着塔内的文件。
夹在太平女里的按摩棒功率被调到最大,被进太平后里的珠串也被按下开关、放出电刺激着后的肉。
景阳面无表情地看着文件,听着不时从那边传来的泣音以及崩溃的尖叫声......以及那人若有若无的息声和媚叫。
“师弟、求...求你啦...解开绳.....呜呜!”
“师弟——”
那人的哭求变得越来越可怜,声音也越来越小。
景阳转过,看见了师兄如今的模样。
太平的双手被捆着束在桌脚,他双得蹲不住、已经完全坐到地上,双却仍旧不自觉地分开着,前端的按摩棒出来一大截,然而留在女里的尺寸依旧可观,肉埠一片水光盈盈,那人连都是漉漉的。
景阳不想让那人有息的余地,于是他起,走到那人边,一手抱着太平的腰,另一手握着按摩棒,狠地按进去。
太平扬起脖颈,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他浑都在抖,好像极力挣扎着要从景阳怀里逃出去,然而这只是无用功。
景阳熟知他的弱点,知他这副反应是为何。太平一定是因为被开了口、被进入到了难以想象的程度而崩溃了,师兄一贯是这样感的。
果然,稍过片刻后,太平便呜咽:“太、太深了。”
景阳说:“塔内的规矩,结合是要进入到你的腔的。”
太平抬起眼眸,瞥了师弟一眼,而后说:“现在又不是你在我...唔!”
景阳握住了那按摩棒。
要命了......太平翻白了双眸,脚趾都蜷起来,那长的物在柔的腔里转过一圈,几乎将小小的腔撑到了极限。
“景阳...唔、我要、要死啦......咿呀!”他咬着牙齿,声音都在颤抖,“如果有下辈子,我绝对不、不和你对.....啊啊、啊啊啊!”
景阳面无表情地调高了按摩棒的震动速度,他看着太平,想了想,说:“哦。”
景阳起,又坐回了书桌前。
他有些心烦意乱地看起来文件。
那些文件有提及师兄的,师兄被抓起来了,但他的同伙没有,所以塔中的某些人便试图从师兄那里问出消息,而后得到利益。
景阳对这些向来是懒得理会的,他着重看的是闭关计划。
文件上的闭关计划被景阳用红笔画起来,又加重了笔迹。
桌脚又传来微弱的泣音,而后是一阵可怜的求饶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