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地喃喃,他甚至没有察觉到他正被景阳抱起来,放在上。
那是个很羞耻的姿势,就像是给小儿把,太平就那般被师弟抱在怀中,双依旧夹着景阳的手臂。
景阳问:“师兄,放松一点。”
太平摇了摇,他吐着尖,忽地又被了前的平坦房,于是他的双将景阳的手臂夹得更紧。
景阳想了想,说:“放松。”他抽出自己的手臂,看见师兄夹紧了双,便觉得有些有趣。
景阳扶着自己的,挤开那人间的肉,磨蹭到了那人的女入口。
太平呜咽着摇,他的息声越来越重,直到景阳完全将阳插入他的女中。
“呜啊啊——”
再看太平的面庞,那张清秀的脸被泪水覆盖,双颊酡红,已然一副被人干到哭了的样子。
硕大的孽堵在太平的腔里,将狭窄的子口都撑开,胀痛与快感混合在一起,从太平的尾椎骨自上蔓延。
他只能痴痴地呢喃:“被、被师弟了子...呼、好、好难受......”
景阳说:“第一次的时候你说不难受。”
太平被握住腰,像是飞机杯一样被套弄在景阳的上。景阳的男不断撞入他的女,又极快抽出,撞得那人的女入口一片白沫。
太平的双在空中踢蹬着,很快又被嫌多余麻烦,于是他被迫摆出了盘的姿势,坐在师弟的上,女死死地夹紧了景阳进去的。
景阳想了想,他嗅着那人的向导素,忽然便想起了要求,他要测二人的匹度。
在交合时测的匹度该是最高的。
片刻后,景阳盯着那仍旧不破五十的匹度,淡淡对太平说:“匹度太低。”
太平痴痴地问:“呼、那...那只能这样啦......”
“不行。”景阳说。
......
......
二人的匹度总算过半了。
太平被师弟抱着离开了训练室。
他趴在景阳的肩膀上,息着,眼角还是红的:“我要去塔底,去外面。”
景阳说:“好。”
他绕着塔内长长的环形走廊,慢慢走向塔底。
塔内有许多哨兵以及向导呆着,此刻不少人遇到他们,频频侧目,又悉悉索索地议论着什么。
说实话这像是一种刑。
然而太平习惯了,又或者说从一开始就没有那般在乎,所以他并不觉得羞愧。
景阳微微皱眉,而后他将太平上披着的衣物扯得更高一些。
太平说:“我又不想去塔底了。”
景阳说:“那去哪里?”
太平问:“该问你呀,你......想去哪里约会?”
景阳想了想,说:“训练室。”
太平顿时失语,他看着景阳,无语:“师弟,你不会真想让我脱//光了跪在地毯上给你咬吧?”
景阳盯着他,神情不言而喻。
太平说:“那还是算啦,不和你约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