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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柚木看他突然沉默，眼神忍不住漂移了一下，声音也慢慢放轻：“而且……真的不行，还可以、看看情趣转盘里能不能抽到有用的……”

        “抱歉抱歉，”他举起双手，“你的样子很可爱，忍不住就想——”

        柚木声如蚊蚋：“之前那样……有一分原因是转盘的影响，我现在……如果不想，就会好好拒绝的。”

        最近他没怎么过来。毕竟当初组织那边预定的计划是他从美国回国之后就差不多该拿到代号了，于是一直于比较严格的审查中。

        但赤井还是拍了拍他的脑袋：“想要拒绝的时候就干脆地说出来。至少在面对我们的时候不用顾忌太多。”

        柚木大松了一口气。

的信息差不多拼合了他可能会遇到的情况，之后保持对组织的线人的监视应该就可以避免危险。我这边还额外得到了班长的信息……”

        固然，他们的都是危险的工作，如果有一天因为事故或别的原因去世也很正常——能够避免那样的未来，对他来说非常重要。

        ——如果没有这一切，他在几年后，就会变成同期关系最好的五个人当中唯一被留下的那一个。

        “秀一！”

        他微微笑了笑：“无论如何，我很高兴我们会有不一样的未来。”

        但在柚木晃生的眼中——他对外界的了解那么少，他认识他们、也知他们在那里执行卧底任务，所以他理所当然地觉得，他们会解决这些事情。

        柚木：“我才没有忘呢——零君和景光君都很厉害，秀一也是……你们肯定可以很快就解决那些罪犯的事情的！”

        柚木下意识：“……很辛苦吧？”

        降谷忍着笑把自己已经咬了一口地卷递过去——明明是柚木晃生自己的卷，赔偿什么的——

        然后他的声音又轻了一点，降谷如果不凑近几乎完全听不到：“而且，仔细想想，虽然我的专业不完全是这个方向，人的所能产生的变化、在特定情况下的内脏状况……也是很有趣的课题，哪怕不研究，只是看看也很有意思。”

        降谷零哭笑不得。

        他的不讨厌几乎就等同于喜欢。

        赤井的眼神柔和了少许。

        降谷笑起来。

        肌肉结实的手臂环住他的腰，赤井用力的时候柚木几乎觉得自己要被嵌入这个人的。他近乎贪婪地嗅闻着恋人上的气息，然后又侧过脸，蹭了蹭那件还没被脱掉的外套。

        柚木又了一口他上的气味。

        虽然之后柚木的情况被确认暴给了那边，但赤井又正好赶上别的事情——算起来，他们已经快半个月没见了。

        轻松愉快的早晨之后，降谷和柚木告别。

        “也还好？”FBI的英探员随意地回答，“不过倒是出乎意料……松尾先生过来拜访确实是超出预期的事情，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他最近虽然要专心“柚木晃生”的任务，但也不是就别的什么都关注了，加入组织的情报贩子的人设那样贪婪，总还要额外插手一点自己不应该碰的事情。

        看到赤井秀一的时候他从沙发上了起来。

        “嗯，我知——秀一不用太担心我。我知现在开始要每次都好好地分离开自己的意

        柚木弯起眼睛：“也没什么啦。虽然说着之前是有受到玩家的影响，但我也不讨厌那些感觉。”

        ——而等到他确实地成功了之后，组织对他的感官也会再发生一些变化。

        抱着一点野心的降谷零匆匆忙忙地远离了这片街区，而差不多就是半个小时之后，赤井秀一出现在柚木宅的门前。

        虽然他不认识降谷的班长，但虚拟记忆里倒是也有一点信息……总之，从不同的人那里得到的讯息都是那是个很优秀的人，他们不会因为这些事情而去世真是太好了。

        降谷零一怔：“你现在不担心上次那样——”

        降谷失笑：“别忘了组织那边的情况。”

        柚木哼了一声：“我要吃你的卷作为赔偿。”

        越是了解这个组织，他就越为它的存在而感到心惊。这绝不是三个人——甚至是立场不同的两方所能轻易解决的问题。

        “事情稍微有点多。不过我前天拿到了代号，之后应该可以自由行动，经常来陪你也没什么问题了。”

        他夹起一只卷：“唔，总之这分事情解决了，我现在也可以开始思考要怎么样完成自己独立的思维……总感觉所有的事情都在往好的方面发展！”

        “——不是现在！”柚木赶紧伸手抓住他，然后发现降谷就是在逗他玩，“零君——！”

        他进门的时候柚木正蜷缩在沙发上看电视动画，讲的是隔国家的三国题材，似乎还带点转要素什么的。

        所以柚木几乎是热情地小跑过来，然后把自己撞进一个热烈的拥抱。

        他总习惯直击正题。

        降谷零在他面前打开手机，作势想要把转盘调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