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张卡,Omega是什么?”
“描述上写着是征,听起来像是一种别……?”
赤井秀一和柚木晃生面面相觑。
两个人显然都没有听说过这样的设定。
“……试试看?”
“上面写着你在使用后24小时都会于热期。虽然不知这是什么……但需要确保有人陪伴,听起来不像是什么正常的情况?”
柚木一下子萎蔫下来。
“对哦。放在18X黄色游戏里面,热期大概就是像动物的发情期一样的存在吧。”
他其实很好奇Omega的设定,但如果要陷入那样的状态……有人陪伴或许还好,但赤井也未必能24小时在他边。
赤井一眼看穿他的心思。
“我以为你在这个时候会反感这样的设定。”
柚木咕哝:“这个也不是受你影响才有的想法……我只是确实很好奇这些的变化。但到时候大概也没有办法仔细地检查自己……会忙于别的事情吧。”
他说着,不知不觉地又感觉有一点点寂寞:“而且……秀一也不一定能腾出24个小时。零君和景光君最近两天都会很忙,研二和阵——”
*
手指按住了他的嘴。
“我说过,我现在的时间已经变得很自由了。”赤井平静地说,“别的玩家没有办法来陪伴你也没有任何影响,我可以留下来。但我仍然担忧你是否是发自本心地想要这么。”
——赤井秀一见过最开始的柚木晃生。
那个惶恐的、因为拥抱而瑟瑟发抖、恐惧到哭出来的柚木晃生。
——毫无疑问,他的格确实有因为接而逐渐变化的潜质,但松尾才说过柚木晃生正于什么样的状态,赤井不打算轻易地让他又陷回以前会被他们轻易牵走的状态。
说到底,……原本就是他最开始教给柚木晃生的东西。
当时还是一张白纸的柚木,连被抚摸到口会有快感也毫无了解,第一次的时候又笨拙又生涩、却自然而然地调动出那样热情到让人发麻的反应。
赤井秀一很清楚地知,现在的柚木晃生上留有自己的许多痕迹。
——哪一些是过度的影响、又有哪一些……是柚木自己凭借本心出的决定?
他无法区分,但他绝不想让柚木变得不像他自己。
*
柚木咬了咬嘴。
他靠在赤井的肩膀上,很认真地思考这个问题。
思维如同被细线缠绕出来的枝条。非人类的分让他能一点点把那些丝线拆开,并确认自己的心情。
——是下意识地讨好自己的玩家吗?
……似乎,存在一点这样的痕迹。
——对这样的卡片感兴趣吗?
……也有一点,因为又陌生又有趣……这是甚至和双别不同的可能。雌雄同的人类并非不存在,但Omega这个词语他只知有对应的手表。
——那么,如果后果是……24小时、失去理智的状态——
……他能够接受吗?
柚木晃生安静地、缓慢地思考。
他有数据思维外挂,思考的速度要比正常人快上好几倍,但——他像是被这个问题困住,陷入了无法轻易移动的泥沼。
*
——我应该是……习惯退缩的人。
——但在有需要的时候,我也可以变得很勇敢。
——新奇的东西……我会喜欢吗?
——当然,我会喜欢,但前提是它不会引发更大的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