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名。”
李白偏过,似乎啧了一声:“才二十九分钟五十八秒,完事了吗?出去。”
韩信勾他项圈,挑起一抹笑:“……这是你跟救命恩人、主人说话的态度?小白,不准漏掉一滴。”
李白的眼底短暂地失去高光,韩信知他听进了命令,哪怕这昂贵的人造物心有不服,也只能被迫按程序设定行动。能从高贵名剑冷傲的脸上,看见忍辱屈从的表情,简直是击穿他的癖,他大可以把认主的曳影永远锁在边,将人形兵养成私人禁。李白也一度认为,自己多半会沦为他的玩物,跟拍卖场那些乌合之众、星际各方势力的喽啰没有区别。韩信救下自己绝不是出于仁义,而是出于纯粹的私心,至于那份私心到底是什么,李白很久后才明白那是人类所谓的纯爱。
星舰缓缓在某个偏远星系漂泊,接连半月,几乎每天韩信都要找李白,兑现他的承诺拿玩开发他,随伤势渐渐恢复,一点点深入调教。曳影尖端的程序学得很快,再怎么不情愿也是听话好用的,一开始只是让带着一整天,到后面捆他双手蒙上眼他,甚至给他项圈挂上狗链去哪什么都牵着。被干的时候李白会微微脸红,到感带终是忍不住,这让韩信再次确认了他是能模拟会高的,轮番的调教玩弄也令他的愈发感。
调教进行中,韩信也发现个耐人寻味的细节,发出指令时唤李曳影他不理不睬,只有唤小白他的蓝眸才有反应,出相应的反应后,又会对自己的条件反羞恼到表情理失控。这一切韩信看破不说破,心安理得地享受名剑妙。
半月后,李白的伤势痊愈,韩信终于打开与外界的通讯,弹出来一堆新的赏金任务还有可波罗骂他沉迷美色的垃圾邮件,他让李白斜坐在自己膝盖上,抱着他腰一边腻歪调情,一边浏览他引以为傲的情报网络。
“宝贝,虽然你不愿说怎么被抓住的,其实我有查到底是什么坏敢动我家曳影,”韩信满脸写着向他邀功,“所以,你想先杀哪一个?”
曳影垂下眼睫说:“都不能杀。”
杀了这关系谱上的任何一位,都可能导致星际局势的变动,小纠纷点燃成大战争,现在战火连绵不休多是因为星际太广阔了,人的望却是无限的。
各方想得到曳影,而又不愿因争他互相打仗,那样曳影不会看上任何一方,最终也会导致某个势力躺赢得到曳影,目前来看曳影是偏向主和的星航指挥官一派,指挥官拥有天书,要是再加上曳影,更于他们不利,于是几方联合设圈套把曳影抓住,丢进地心拍卖场价高者得,即便没得到的也能大赚一笔。
曳影不想去回忆那暗无天日的半年,比起待与篡改主脑程序,人的丑恶是他最不愿看见的,会动摇他对义与人心的基本信念。
可韩信也是禁他,他非但没有觉得有多不自由或者痛苦,反而莫名安心和留恋,有时从噩梦中醒来韩信抱着他,迷迷糊糊吻他额的细汗,腔里安稳的心忽然乱了阵脚,他暂且把这种陌生而复杂的感觉归咎于认主。
他本应是对友好善良的人类抱有亲切感,而不是韩信这种行事乖张的人物,但他也不至于像除掉恶人一样杀死韩信,他的剑锋永远不可能再对着韩信了。
韩信搂紧他的细腰,凑过去他脸:“都不能杀?不杀留着维护世界和平?你傻不傻啊小白。”
李白程序化地回答:“你可以命令我去杀任何人。”
韩信要是命令他除掉某人或赢下战争,他必须为他出剑,但韩信没有把他看作是兵,只是同他商量。
“停,别来这套程序模式,小白就这么轻易放过那群罪该万死的人物?”
“没说放过,只是现在不是时候。”
“好,我知了,就按小白说的吧,小白伤好了想去哪玩?”
韩信让他面对自己,分开骑跨在自己上。电子投屏的蓝光映着李白略长了些的发丝,眼底有他的倒影,仿生人冷峻的轮廓平添几分柔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