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谚遍览群书，今日方知李夫人为何不肯见汉武帝。他让弟子培养清音坊的琴师歌者舞者，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也像欢场中人一样，害怕色衰而爱弛。

        他在讲经会万众瞩目下都能口若悬河，在女帝面前，却张口结，好像一个无知的孩童。

        王家进献的药可不仅仅是内服，其余淫猥之药，秘而不宣。

        王谚起初是不敢扫兴，才纵容女帝玩闹，等渐入佳境，更无法端着雍容的姿态。

        此是女帝长子，若能降生，自然王家又是数不尽的荣华富贵。

        王谚回，前襟大敞，衣服破了个大口子，出腰腹，眼见女帝仪容齐整，自己衣不蔽，间还带着几点白浊，羞恼之下，火更盛，眼尾飞红，行礼也不是，不行礼也不是。

        王谚的感生得浅，若非前世长公主调弄，他一生都不会知原来自己内还有这样一个所在。

        王谚欣喜若狂，无奈年老有孕，食不下咽，十分辛苦，几乎瘦得脱了形。

        王谚错觉自己是一只玉瓶，被梅枝捣得疼痛，得内涌出泉水来讨好它。等梅枝入瓶，又好像只有这细细的一枝太过空虚，总是少了些什么。

        女帝年轻好奇，倚仗武功潜入皇后室，自窗后窥看。

        王谚蹙眉侧卧在榻上，腹中胀痛，全靠追忆女帝垂爱勉力忍耐。两手轻轻搭着微微隆起的小腹，幻想为爱人生儿育女，疼痛之中又生出一腔情思，下一阵一阵发热。

        女帝用那双致的绣鞋挑起王谚的脸，迫他仰。

        药散发下，王谚昏脑热，闷气短，下意识大口大口地息，一双无力地去夹作弄的梅枝，却总也夹不紧，若不是还靠着梅树，整个人都要在地上。

        女帝当夜临幸，皇后热切痴缠，纵情一夜。女帝切实得了好，也就佯作不知，放纵他试那些可疑的药物。

        久不见女帝，王谚郁郁寡欢。

        女帝宣召，王谚婉拒。

        女帝用手轻佻地拍了拍他的面颊，王谚抬起那双着点泪的眼睛，努力寻回一点半点神智来留意心爱的人。

        王皇后养尊优，卧在榻上似玉山倾倒。沐浴后又被热气熏得一红，天然一种风姿态。

        也不知是秘药果真有效，还是皇后求子心切，数月之后，王谚不适，太医诊脉，果然是有了孕。

        女帝信手折了一枝梅花，甚至没有剥开衣料，就这样探进了柔的密。

        女帝把奏折放下，轻轻下了小楼，从王谚背后笑一扯，那件素纱衣一半勾在树枝上，撕拉一声裂了开来。

        王谚日日临镜自照，价值千金的药方抹不去年老的皱纹，但从前他勉强还有几分清朗风仪，现在瘦骨嶙峋，衰弱的躯壳上肉松松垮垮，与从前判若两人，自己见了都十分厌恶，怎敢再见年轻貌美的君主？

        素白纱衣跌堕春泥，染得一片脏污。

        药灌入谷，又被玉紧。

        几息后，浑浑噩噩的脑终于明悟了女帝的言语，他试图反驳，可张了张嘴，先吐出的却是断断续续不成调的呻。

        就像钉在树上供人欣赏的残梅。

        王谚一时没反应过来，谷被磨得隐隐作痛，痛又和快意勾连在一起，女帝把一切拿地恰到好，越是疼，就越是快意。

        此时素纱包裹着糙的枝条，漫不经心地戳弄，间或蹭过那，随意间撩拨起高涨的情。

        女帝就在文武百官舞文弄墨

        趁贵人四肢百骸正放松，仆人取来一只窄口纤长的白瓷瓶，置于王谚手边。

        阴早就被调弄坏了，此时被女帝强行玩到动情，就源源不断地淌水，浸得素纱几近透明，漉漉地贴在下。

        女帝的手从破损的纱衣口子探进去，按着王谚窄瘦的腰，把他压在了梅树上。

        瓶口径不过小指细，内盛秘药，绯红艳色隐隐透过莹白瓷，轻轻摇晃还能听见水的声音。

        他像孩童一样，在女帝的面前失禁了。

        急切之时，望临界。他之前过一次，此时就再也没法出什么东西，从阴里涌出的不是华，而是一样的水。

        女帝不带一点讥讽，甚至语调温柔地说：“谚郎连梅枝都吞得这样谄媚，就是清音坊小，恐怕也没有你放呢！”

        女帝登门，王谚避而不见。

        女帝忽地拿梅枝快速抽插起来，得内吞咽不及，淋到梅枝上一片黏腻水。

        女帝命皇后设宴款待群臣，王谚提前挂好珠帘，端坐帘后，只想见女帝一面。

        王谚急切地向女帝倾，越是想反驳，就越是无从辩驳。

        紫水晶一样的眼睛盛满羞耻的泪水，汗的紫发黏在酡红的脸颊上，分不清脸上是汗水还是斑斑泪痕，仪态全无，一片狼藉。

        王谚意识到这一点时，眼前一黑，往前扑倒，跪在了泥里，那阴还在抖着水，带得子犹战栗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