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对珠帘后的王谚伸出了手。
王谚孕后消瘦得厉害,只有肚子越来越大,两条细细的好像撑不住高耸的肚子,渐渐浮起来。
他不敢跪坐,只好四面升起帘子,无礼箕踞,斜靠在几案上,两大开。
女帝亲亲热热坐在帘外,广袖凤尾一样华丽地铺开,掩盖着一双手隔着帘子探进去。
女帝正襟危坐,一双手在暗中使坏。明明并没有看他,却正好摸到了他两之间,捻着那孽轻轻弄。
久旷的王谚,一下子就了。
王谚想要后退,中间肚子高高隆起,让他难以视物。女帝越玩,他越发手脚,站不起来,也动不了,只好死死掰着桌角,咬着忍住呻。
这般忍耐下,自然无法顾及其他。
等攀上高时,终于还是忍不住叫了一声。
皇后一环佩,在珠帘后不时轻响。
文武百官皆以为皇后无礼,等那声呻一出,都知王谚淫,当天就有数人参皇后狐媚惑主。
奏折留中不发,物议沸腾。
外人不明就里,以为王谚孕后仍能惑主,必然妩媚动人,又揣测王谚年龄,怀疑有孕是假,偷龙转凤是真。
女帝床帏间与王谚密语,说最好生一个像王谚的女儿,把荻溪和天下都封给她。
不论此胎是男是女,都会是王家的储君了。
王谚这时即将临盆,得女帝此诺,完全放下心来,只等瓜熟落。
天不遂人愿,十月怀胎期满,却久久不发动。
王谚孕后不愿见儿孙,此时族内焦急,遣了王携之和王莎莎来探望。
王谚此时也焦急万分,抚着高高隆起的肚子,和王携之见面时,病急乱投医,请略懂医术的儿子诊脉。
王携之虽然自学成才,不如太医医术高明,却也发现没有胎动,犹豫着不敢开口。
王谚看出儿子有保留,问详情。
王携之哪里敢说,只让父亲问问女帝。
女帝早就知王谚必然是假孕,且暗中敲打令太医闭口不谈。这时王谚亲自来问,女帝就给了他一碗药。
王谚服下,腹痛如绞,昏死过去。
醒来后,女帝正坐在床边看奏折。
王谚心中满是柔情,孰料女帝面难色,告诉他怀的皇嗣胎死腹中,下后已经下葬。
王谚毕竟年事已高,虚弱,大为伤心,一病不起。
女帝在他病中常常探望,安孩子还会再有。王谚年岁如此,人尽皆知,此言只可能是安。
王谚越病,越妒恨女帝年轻的情人们,明知久病将死,也要死死抓住女帝,平时不肯放下的段,这时也放下了,抱病请女帝垂怜,任由女帝玩弄。
女帝夜夜和生病的王皇后同床共枕,弹劾的奏折几乎堆满了几案。
王漠和王携之进,劝王谚为家族名声考虑。
王谚自己都要死了,完全不在乎这些,说:“只要王家仍保富贵,风言风语何足挂齿。”
女帝抱来了王莎莎的孩子,充作王谚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