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总归这些东西都厉害的要命,大约又是什么宗门秘法。像是尤溪用来召唤蝎子的笛子,先生能控制他人行动的琴音。方棠将视线移到了后院翎歌所在的小木屋,自己的宗门秘法,应该就是驭雕之术了。
他将小纸人放回衣内,合上窗hu,转shen走向房间内临时添的屏风。这是为了方棠的借助特意放置的,用作房间与浴室的隔断。
说是浴室,其实也只是放了浴桶与盆架。
方棠解下衣物,整个人躲进微tang的热水里。脖颈上的pi质颈圈被他临时解开,放置在堆叠整齐的衣服上。他长出了一口气,由着轻飘白雾般的蒸汽逐渐染shi自己的tou发。
细想自己初见先生时还是短发,如今竟也过了肩膀。
他手中没有pijin,只随意地撩了几下便放弃摆弄,让发尾垂落到水中。
水波dang漾,方棠的目光落到自己tui间。锁环给他带来的不适不再明显,便是昨日在营地打架的时候似乎也没有太多影响。
昏暗的隔断内,金属显不出太多光泽。他伸手抚上自己的xingqi,指尖chu2到ding端的横栓。可只一下的拨弄便让方棠收回手,口中漏出一声轻yin。
被锁了许久,如今一碰便有了想法,锁环紧箍着意yu抬tou的xingqi,挤得生疼。
方棠深深xi了口气,抓住浴桶的边缘,借力站起。他ca干了shen子,对着镜子重新绑上颈圈,再从衣架上取下睡袍。除开行走时偶尔带起的铃声,宽大的衣袍几乎遮去了先生在他shen上留下的所有痕迹。
纸人被他贴shen收起,方棠侧躺在床榻上,一只手臂垂在床沿外。
他盯着自己手臂内侧的脉络,用另一只手的指尖沿着手腕chu1凸起的血guan,点爬上自己的手臂,停在肘窝。
这般的轻抚除了瞬间的yang意并无其他。他胡乱地用掌心摸过自己方才chu2过的地方,换了个姿势,仰卧到床上。
这几日,学堂自然是不用去了,几位教师还在城外。而燕心少不得要为了燕绯来回奔波,对他的训练临时减少到了小半日。
方棠想了想,剩下的时间,还是得去看看自己的朋友。
尤溪昨日只是过于疲累,她也是习武之人,应当不会有什么大问题。令方棠发愁的,是如何与宋凛解释。
从昨夜到今天回来的路上,两人就没有说过几句话。不敢说知晓,至少他熟悉宋凛的xing子。即便宋凛在营地时曾正常地将事情描述给了先生与师父,方棠依旧有些担心他会多想。
思绪翻涌之间,困意袭来。趁着大脑还有最后一丝清明,他替自己盖上被子,再将手臂缩进被中。
一夜无梦。
二日清早,燕心给方棠留下训练任务后便匆匆离去,临走前允准了他要去宋凛家中的想法。
方棠用过早饭,在后院休息片刻,带上翎歌一起动shen前往练武场。
今日的庭院比起寻常时候要热闹不少。他看见不少下人手中正搬着花盆,从连廊匆匆走过。方棠心中生疑,又看向这些花的目的地,正是他要去的地方。
他伸手拦下了跟在队伍最后的人,那人抬起tou,翎歌立刻提防似的拱起翅膀。方棠这才发觉自己对这人有些印象,似乎是新来燕府当差的,前几日收拾东西的时候还险些将水泼到翎歌shen上,把翎歌吓了一tiao。
“为何要将这些花搬去武场?”
“是燕将军吩咐的,听说每年都要搬这么一次。”
“可知dao缘由?”
那人摇了摇tou。方棠原本还想问些细节,这人却是一句话也答不上来,最终也只好作罢。
他与翎歌来到武场的木桩旁,那些花盆被摆在武场的一角,有人站在一旁看guan着。
他收回心思,将注意力集中在面前的木桩上。翎歌展开翅膀,抖了抖自己的羽mao。她飞上半空,顺应着方棠的攻击节奏与命令攻击木桩。
....
“姐,快带我回家吧。”燕绯苦着脸坐在饭桌旁,整张桌上只有他与姐姐两人。
“大夫的话怎么能不听。”
“我真没事儿!”燕绯站起shen,左右转了两圈,又蹦了两回,意在给燕心证明自己。
可燕心瞧都没瞧:
“大夫说了,只是遭了重击就能疼晕过去那么久,是平时用膳挑食,营养不均衡所致。是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