呛得眼泪都出来了,眼角额间皱起纹路:“咳咳咳……酒也不好喝啊小丫,你当初总想诓骗我喝下三白,一次都没有成功过,却偏偏锲而不舍,愈发上房揭瓦,今生已矣,我便遂一次你的心愿又如何?”
说罢,蓝启仁又仰灌了自己一口,熟悉了酒的冲劲儿和呛辣,这一次倒没有出什么洋相。
“兄长,蓝湛,你们都不拦一下吗?你们蓝家人醉酒以后的德,你们比我清楚……”
“情之所至……不必……”蓝湛一如既往,言简意赅,耳朵愈发红了。
“叔父醉了更好,我们一会儿更能便宜行事……”
“不是……兄长,二哥哥……能考虑一下阿婴吗?你们叔父在这儿为了我阿娘喝个大醉,你们让我一会儿怎么便宜行事……我觉得我一会儿行不了啊……”
“叔父危在旦夕……”蓝曦臣很认真的看着魏婴,没有一丝退让和商量的余地,“若是家主一会儿行不了,涣儿和夫人一会儿伺候家主。”
要了命了!兄长凶起来是这样的吗?魏婴看着兄长威胁的眼神,下意识往蓝湛边退了半步,扯了扯蓝湛的衣袖求救,尴尬地笑笑:“兄长别这样……”
蓝湛回握着魏婴的手:“兄长放心,魏婴行的……”
不是的,蓝湛……好吧,现在他们才是一的……
“有时候看着他和我家忘机在一起,就像看见当初小丫你和魏兄,心里总是一无名之火,应该是我不对,不该把嫉妒放在小辈上……前阵子,他们小两口还闹了一场,明明是谁都插不进去的一对,却偏偏……其实比起忘机,我更担心曦臣,那孩子爱着忘机,自然会对他好,但是曦臣会不会日子难过……”
不是的,叔父,别向我阿爹阿娘告状啊,我待兄长好的,是吧兄长……蓝曦臣无语……
“那小子坏得很,当年在云深不知就成天引忘机的注意,抓鸡打狗的,没有一天不惹祸的,那时候我就担心,忘机关注他太多了!就像当年,小丫……你说你好好的,剪我的胡子什么……真的好讨厌……”
叔父……我不敢打狗啊……还有……阿娘啊,我的亲娘!你说你好好地,剪人家胡子什么,渣的最高境界就是撩而不自知,撩完就走?
看到一旁的蓝湛,耳朵已经红到滴血,魏婴回想起当年将蓝湛的佛经换成了春,当时以为蓝湛的神情是愤怒,如今想来……还是羞涩多一些……魏婴,当年的你真是木,你家二哥哥当真是你亲自一步步撩回来的!!!你看看你干的哪件是人事儿?害二哥哥苦等那么多年!看向蓝湛的眼神愈发怜爱……
魏婴……不要这样看我……叔父,大概是醉了,说这些作甚?
每个蓝家人醉酒的样子都是不一样的,蓝忘机是童真,蓝曦臣是放肆,蓝启仁……似乎没什么变化,安安静静地跪坐在那儿,也不说话了,就是一个劲儿的微笑……嗯,还是很不对劲儿很反常就是了……
“哐当!”酒瓶突兀地落在地,蓝启仁的开始颤抖,面上的表情变得痛苦,一手撑地,一手捂着下,跌坐在草席上,息了好一会儿……似乎又想起这是在何,怕是污了故人之眼,生生将手从不该搁置的位置挪开,勉强撑起自己的重新跪坐好,刚刚跌坐在地的分已经有了水光,下裳一片濡……
“呵呵……我现在的还真是污秽……小丫,魏兄,我的时辰该到了……望你们莫嫌……”
“叔父!”“叔父!”
魏婴听到叔父气口不对,神色一肃,面上一丝玩笑也无,瞬移到叔父边……果然,蓝启仁运起全灵力放弃反抗怨气侵扰,竟要自绝全经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