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曦臣看了眼聂怀桑再看看叔父,罢了,他们也躲不过那一遭的,早点知也是无妨:“我在那一方世界得了镇守东极青龙圣兽之位……然后,无羡将天地间第一粟功德灵米给了江……晚……”
不是……吧!魏兄威武啊!
“忘机!”
“二十一!”蓝忘机出声打断,“兄长未过家族掌罚长老,但岂能不知,执法须严,行刑须苛?当年不夜天之后,叔父罚我三十三戒鞭,观音庙之后,兄长你自罚三十,是为何故?兄长今日放纵,视魏氏宗族家规的威严何在?”
“或许我把金凌叫过来观刑,你看我敢不敢!”蓝忘机迎着江澄凶狠的目光,幻化出一条麻绳鞭,递到蓝曦臣面前,上面甚至还有麻草倒刺,“兄长!你来行刑!”
蓝忘机听出了不同,魏婴的法是因为……他拒绝与江澄灵魂双修……天地间第一粟功德灵米,能让凡人立地升仙,用江晚行功的补物,自然可以解决缺少灵魂双修的问题。
表面问题解决了,但是……魏婴……
“打的便是他江澄的傲骨脊梁!”蓝忘机从未如此疾言厉色,将在场所有人都吓到了。
蓝曦臣话还没说完,只见他弟弟一挥手,将江澄掀倒在地,整个人趴在雅室正厅中央,好生狼狈。地面竟然窜出几缕众人熟悉的藤蔓,将江澄四肢拴住大大拉开。
挥鞭,第一下!江晚的肉一阵瑟缩,尾骨到鼠蹊多了一红痕。
“忘机,这刑罚太过辱人……”
自己作为蓝家人的手劲儿,蓝曦臣也是清楚的,他已经极力控制自己,但是太过放水,忘机未必看不出。
“蓝忘机!你敢!”
“蓝忘机!”江澄仰怒目而视,因为他感觉得到一藤蔓攀上了他的带。
“忘机,江宗主和无羡之间的事情……”
这鞭子带着刺,江晚他被鞭笞私,也不知受到怎样刺激,愣是一声不吭。
蓝曦臣觉得这样不是办法,只得加快刑鞭的速度,对着江澄的一通乱抽,也不是鞭鞭都打在口心,更多的鞭子落在了江澄两边的肉上……
“兄长和晚都在这里,忘机要知,究竟发生了什么?”
“江氏晚,为媵妾,不恭敬奉上,偏偏悖逆行事,屡教不改,按天赐予的魏氏家规,赐挞之刑……百鞭……”
“兄长,他一直这样对待魏婴吗?”蓝忘机一脸平静盯着江澄愤怒的眼睛,蓝曦臣却可以感受得到弟弟很愤怒。
“那个……”聂怀桑弱弱举起扇子,“我可不可以问一句,什么是青龙圣兽,什么是功德灵米,你们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啊?”
聂怀桑手中的扇子被这一幕吓掉了。那日静室之后,他就没见过这么狼狈的江兄,更要命的是他虽然怕光君,也没见过这样的光君啊。
蓝忘机直直地将视线向江澄:“江晚,我想听你说!”
聂怀桑用扇子遮住眼以下,眼睛却瞪大了直直瞪着蓝老先生……
蓝忘机微微皱眉:“除此之外呢?你们只是行功吗?”
“蓝忘机,你也不必如此!你不是巴心不得我们不存在吗?我走,岂不是正合你意?”
不知为何蓝老先生在此……
“江宗主,曦臣得罪了……”蓝曦臣无法想象江澄现在感受到多大的羞耻。
蓝曦臣颤抖着拿过鞭,忘机,是我也错了什么吗?你分明也是罚我……
江澄沉默,蓝曦臣不得不开口:“无羡说……若我们想要离开,大劫之后,他放我们离开……”
第二下,第三下,口微……
江澄的子被当众扒下,麦色的浑圆了出来,因为双被藤蔓拉开,聂怀桑甚至隐隐能看到幽谷中的秘色。
“你委屈?你有傲骨?你不愿委侍奉?那魏婴便不委屈,没有傲骨?他就合该为了你们年少的情分受你的冷嘲热讽?你觉得是我抢走了你的师哥,你又觉得是因为你这忘恩
“江澄!我罚你,你不服,我便让你知你该不该罚……魏婴到了今天这一步,你我都功不可没!我们都算是求仁得仁,魏婴救回你的金凌,我守护了我要守护的东西,我们都算得偿所愿,甚至那第一次是你我联手设计了魏婴,让他伤心!他欠了你什么?你敢当着我的面,说你的父母姐姐是魏婴所害吗?”
挪到江澄双间,那本是只属于家主的景色……
“三十七、三十八……”蓝曦臣轻轻报数,担忧地看着江晚因为疼痛握紧的双拳,还有绷紧的肌和肌……
“兄长,行刑!我不想再说一次,或者我亲自来!”
“江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