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和怀桑介绍一下那一方世界的情况吧,过几日,便送他们过去了。”
送那儿去?聂怀桑的疑惑还在脑中盘旋,就被娓娓来的温的泽芜君的声音吓到了……
那个什么青龙和灵米都不算什么了,什么叫魏兄是另一个世界的天?去那个世界!和谁?蓝老先生?我和蓝老先生!!!!!
“咳咳!咳咳……”蓝启仁的反应比聂怀桑还要大,“你们兄弟俩……好的很呐!让我与聂怀桑去共事……你们……”
蓝忘机:“有怀桑在,叔父会好过很多……”
说这句话蓝忘机也很是忐忑,叔侄尊卑之分,叔父自小的教养之恩,蓝家的家规家训都不允许他或者兄长对叔父说这番话。但是他不得不说,因为……
“怀桑,叔父,我和兄长托付给你了,在那边你多照看。”
聂怀桑觉得自己扇子又要拿不稳了,什么叫把蓝先生托付给我了:“大夫人……怀桑何德何能,能照看什么呀?”
“怀桑既叫我夫人,那么你现在对待蓝启仁的份便不是昔日的学生对先生,而是魏家的良妾教导媵室……怀桑你……你在两位教习先生那儿待得最久……叔父对两厢欢好之事不甚熟悉,也来不及让叔父去请教两位教习先生……若是在那边与魏婴有不和之,你多提点历练……就循着怀桑你在教习先生们那儿的旧例,布置功课检查功课一应事务都不必顾及其他。”
聂怀桑呆愣楞看着紧闭着眼又像是认命又像是不甘的先生,谁来救救我,这差事是我能接的吗?
“魏婴他……要是跟叔父犯了轴……也请怀桑多担待些……忘机再次谢过了。”
怎么担待?
聂怀桑看着蓝忘机对着他行大礼,接着蓝曦臣也跟着一礼,只有先生着腰板坐在那儿,闭着眼睛一动不动,仿佛事不关己……
要命啊,他自己都才承一次欢,理论再好,那也是刚刚破……先生这样的,跟婉转承欢以色侍人有半铜板的关系吗?而且……一树海棠压梨花……那场面不要太好看……魏兄这艳福……当真是福还是难呢?
……………………客院……………………
“宗主?”江迟扶住自家宗主,“您这是怎么了?”
江澄强撑着从雅室磨回客院,下从鼠蹊到口再到尾骨几乎用鞭子抽烂了,口的血从伤口渗出来,每一步都如同丄刑一般……明明魏无羡他的时候更加可怖……但是魏无羡已经很久没让他受这种难以启齿的肉伤了……
在客院门口看到江迟迎上来的那一刻,江澄便再也撑不住,倒进江迟怀里……
江迟接住自家宗主:“宗主您哪里受伤了?”
话还没说完,看见自己的衣袍下摆染上了血……哪儿来的血诶,试探地摸向自己宗主的后,手被宗主快速地钳制住,哪里还有不明白的:“魏无……家主不是已经不对您发狠了吗?”
“这次……不是他……”江澄已经不想说话了,还是强打起神,“走不动了,抱我回屋。”
“是谁?”还有谁敢!!!抱起自家宗主,看自家宗主不想说话的样子……江迟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他家那么骄傲的宗主,为什么总是遇到这种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