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来着?
江迟咬牙切齿:“仙督……光君!我家宗主虽说嫁与魏氏为媵,但是……他好歹是一宗之主,云梦的仙首!仙督如此作为,是连江蓝两氏之好也不顾了吗?”
蓝忘机不解:“既然江澄为魏氏媵妾,受家规约束时,份便不是江氏的家主,两者岂可混为一谈?”
“宗主即使犯错,也自有家主惩治,光君不觉得您的法越俎代庖了吗?您为家主的大妇,难不需要为夫君守节吗?岂可……岂可随意动用属于家主的媵妾?”
守节?动用?蓝忘机看江迟的眼神有些异样,他明白了为何面前此人一副要杀了他的样子……可是蓝忘机在外人面前本就不多话,这种荒唐的误解也懒得解释,只是联想到之前给江澄补齐定簪礼时的有些画面……蓝忘机也觉得脸烧得慌……
运劲儿挥开挡路的人,径直往前走。
江迟一急,剑,猛刺过来。还没沾上蓝忘机的衣角,一强大的灵气将江迟的剑弹飞出去,锃锃两声落了地!
“江迟?外面怎么了?”屋内传来江澄吃力的询问。
“我!”蓝忘机一个字,言简意赅,站在门口没动了,像是在征求屋里人的意见。
“……”屋内安静片刻,“进来……江迟,你下去……”
“你去打一盆热水,备一块巾。”蓝忘机吩咐,他想起来了,江迟,此人是江澄的陪嫁侍从,严格来说,已经算是魏家人了,他还是能使唤得的。
等从江迟手里接过水盆和巾,推门进去,侧便看见江澄无力地躺在左间的榻上,闭着眼睛,面色有些发白,浑上下的衣物没有一点是除去了的。
话不多说,走过去,放下手中的盆,解开江澄的腰带。
“蓝忘机!你什么!”江澄睁开眼睛,推搡着他腰间的手。
四藤条从墙上穿出,系上江澄的四肢大大拉开,不让他继续挣扎!
被强制展开,这种事情,江澄再熟悉不过了,每次都没什么好下场,他破口大骂:“蓝忘机!你什么!我你祖宗!唔唔!!!”
蓝忘机施了一个禁言,一边扒下他的子,一边说:“我若是魏婴,弄你的时候,定会先给你一禁言。”
看到江澄血肉模糊的私,蓝忘机也有些不忍,这是他亲自下的令,这种事情,是他的第一次。
侧,用巾绞了温水,伸到江澄的伤轻轻攢动,惹得下的人痛苦地战栗,江澄的侧向一边,咬着牙,看上去可怜极了……蓝忘机心里有些发闷,连他看了都觉得可怜极了,魏婴,看着这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这副模样,又会是什么心情呢?
手下的动作更轻了些:“今天是我下的令,虽是兄长执刑,你莫怪他,要怨就怨我,反正你我不对付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了。”
“我知你怨恨,江澄,我只问你,当年围剿乱葬岗,拿着你的战利品陈情,你可有后悔过吗?手刃魏婴的心情痛快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