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清白x谢斯羽
万花x 纯阳
ABO设定,天乾地坤泽兑,双恶人
一
滴答。
是水珠滴落在地的声音。
滴答,滴答,滴答……,雨珠连绵不绝,雨势渐渐大起来。
哗啦——
一只脚踩在水坑里,溅起一地泥泞。
漆黑的夜幕上群星隐蔽,是地下疲于奔逃的两人最好的掩护。
夜黑雨紧,裴清白背着谢斯羽谢跌跌撞撞向着前方灯火前行。
那群该死的耗子!自地牢脱出后,他们已经逃了三天了,谢斯羽情热发作几次,脖子后tou隐隐几dao发红的齿印,都是万花为了临时标记咬的。浩气追得急,为了脱出地牢,谢dao长几乎气空力尽,一柄利剑舞得密不透风,这才能护得他们安然脱困。
只是这柄利刃也仅到此为止了,逃出地牢后,又是几天几夜的逃窜,shen为地坤,谢斯羽本就ti质偏弱,为了伪装天乾更是吃了很多有副作用的抑制药物,平日里靠着深厚的内力压着不显,这会内力用尽,加上长久被压制的情chao期爆发,简直是雪上加霜。
神智昏昏间,谢斯羽是被万花强拖着往前奔逃的,到最后更是直接被裴清白背着跑,若不是多了他这个累赘,万花也不至于如此狼狈。
再度清醒过来,他们已经脱离了黑暗。
一gu舒爽的冷意自脸颊传来,谢斯羽忍不住凑上去汲取凉意。
“谢dao长,谢dao长,斯羽!”
一声厉喝,谢dao长猛然惊醒,理智重归大脑,红艳艳的烛光映入眼帘。
这是个极为简陋的房间,然麻雀虽小五脏俱全,谢斯羽刚刚正是躺在房内的床上,他迷茫呢喃:“这是哪里?”
“此chu1是醉莺楼。”
……
无需多问,谢dao长已经从室内暧昧的装饰以及门外传来的各种淫声浪语中知晓了真相,此地竟是一chu1青楼。枕tou略微有些咯人似是有什么东西,谢斯羽疑惑探进枕下摸索。
“等……”
裴清白来不及阻止,谢dao长已经抽出手来。
“……”
“……”
谢斯羽握着这一柄cu长的玉势,和万花相顾无言。
尴尬,实在太尴尬了,两人不约而同在心中暗骂。
即使是在百恶汇聚的恶人谷,谢斯羽也从未去过这种地方,裴清白更是对此地毫无兴趣,只是现下shen后追兵如芒在刺,也顾不得许多了。
将那秽物扔到一边,谢dao长脑袋涨涨地疼,bi1得他捂住额tou:“我怎么?”
裴清白快步走到床边,给他把脉,沉yin片刻后,眼神复杂dao:“谢斯羽,你不要命了么,吃那么多年抑制药。”
热意一阵阵自小腹而上汇入四肢百骸,谢斯羽压抑着沉重的chuan息攀上天乾的手臂试图汲取更多能缓解地坤yu望的信香。
这次情热期比以往任何一次更加汹涌,常年被压制的情yu如同蚀骨之火灼烧着dao长的理智,在这种情况下,清醒着开口都极为艰难,谢斯羽极力克制着自己,双手紧攥着万花的手臂,一字一顿dao:“帮我……或者,杀了我。”
情yu袭shen的谢dao长无法自控,双手的力dao几乎nie碎万花的臂骨,裴清白面上却丝毫不显,在纯阳给出唯二选项后,他便这样牢牢盯着谢斯羽,nong1密纤长的睫羽遮住了他此时的眼眸,令人无法从眼神中揣测出万花的想法。
裴清白在认真思考,在地牢里,谢斯羽情热期发作后便自爆地坤shen份之后就是这样一心求死,出于一时的恻隐之心以及一个人逃生困难的考虑,他阻止了纯阳的自裁,强行对纯阳进行了临时标记,这不仅暂时压制了纯阳的信期,也同样暴lou了自己的天乾shen份。
逃到此地,他们几乎已经算是摆脱了追兵,谢斯羽与他不是同dao,平日为了争夺资源更是多番冲突,这样的人死掉,对他只有好chu1。
那么,要杀了他么?
裴清白指尖颤了颤,还未待下一步动作,楼下忽然一阵喧哗声。
裴清白凝神细听,忽而笑了,他本就是温run如玉的君子长相,这一笑到显出几分风liu疏狂来。
“谢dao长,现在没有选择了。”
万花并指急点纯阳shen上几chu1大xue,谢斯羽登时浑shen无力,ruan倒在床褥上。
裴清白快速将两人衣衫衫剥个干净sai到床底,又拿过几罐梳妆台上的膏脂,对着自己和dao长的涂抹一番。
谢斯羽神色略显迷茫,向万花投来问询的眼神。
裴清白指尖挑起一抹嫣红,边往dao长chun上抹边解释dao:“耗子们来搜查了,为今之计,需将他们糊弄过去。”
话已至此,谢dao长已然明了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在青楼还有什么比嫖客和ji子更合理的shen份呢?
更何况,他并没有拒绝的机会和理由,谢斯羽闭上眼,准备承受万花将带给他的一切。
画完易容,裴清白利落爬上床时,看见的就是纯阳这幅如将被献祭的羔羊一般的情态,几乎给气笑了。
“斯羽何必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