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锁紧,夹得裴清白一麻,差点关失守。
“嘶——”裴清白搂着纯阳的腰坐起,“谢斯羽你还真是半点亏都不吃!”
裴清白顺手按住谢斯羽的腰背,使力往上一,肉棒狠狠碾压过每一寸肉,贯穿纯阳阴深,谢斯羽惊叫一声,大力搂住万花的腰,肉死死绞住肉棒,“不,不要,那里……”
纯阳的中带着细微不可闻的哭腔,裴清白后知后觉,自己这一下正巧破开地坤深的腔口入了最要命的生腔,原本天乾还剩一小截在外的阳这回真的是一寸不留了,怪不得谢长反应如此之大。
短短时刻,天乾强悍的阳端在生内快速成结,急切地想要对自己的猎物进行最后的标记,清晰感受到这一切的谢斯羽终于恐慌起来,“不要,快出去!这样会怀孕的!!”
“都到这一步了,你才开始担心么?”裴清白动作温柔捧起谢斯羽的脸,语调亲昵地说出嘲讽的恶言,“斯羽,你吃了那么多抑情药,早就坏了子,哪还有怀孕的能力呢?”
失去生育的能力,对于一个正常的地坤来说,不亚于天塌地陷,然而谢斯羽却陡然松了口气,整个人顿时放松了下来。
观察着一切的万花眼带笑意,温柔托起地坤的后脑,伸指描摹着纯阳汗的下颚:“谢斯羽,我果然没有看错,你当真足够有趣。”
什么?谢斯羽还没有来得及细思,就被随后而至的标记夺去神智,天乾硕大的端在地坤青涩的生腔内洒下自己的标记宣示着对地坤的占有,谢斯羽只觉得下小腹传来一阵阵灼热的胀痛感。
裴清白抽的时候,谢斯羽已经昏迷过去了,压抑多年的信期加上信香,远不是一次标记就能解决的,到后面,纯阳几乎是一边昏着一边本能勾缠着天乾的阳物不肯放其离去,似是要将这多年来没吃到的一次尝个够本一般,深的生腔内更是吃满了天乾的阳。
二
恶人谷都是些亡命之徒,向来鼓励弱肉强食,因此即使甩脱了追兵,裴清白也不敢这样回谷。谢斯羽的手下都是冲着他剑术高绝,杀伐果断来的,平时是忠诚听话,但此刻谢斯羽这样子显然不合适养伤,裴清白带着他去了瞿塘峡。
那里有一他置办的隐秘居所,在那里,两人度过了最要紧的信期,谢斯羽足足在床上待了三天,从醒来就勾缠着天乾不放,直至昏迷过去,进食和排都是万花帮忙理。
到了第四天,谢斯羽终于清醒过来。几乎是一睁眼,纯阳就开始运转内功,紫霞内劲在内运转几个周天,长才猛地起,捞起枕边的干净衣物就想下床,不料脚刚一地,间的隐秘之地就一阵酸痛,得谢长又坐了回去。
这一尴尬场面倒是没让万花瞧见,裴清白带着早饭回来时,谢斯羽已经正襟危坐在桌旁,穿着一简朴青衣,浑的痕迹都被严严实实遮住,发简单挽了髻。梨树下,梨花洁如白云,树下青衣士垂眸不语,倒是别有一番清爽滋味。天乾对地坤的永久标记是要在入生的同时对地坤的后颈注入自己的信香,因此裴清白只能算是对他进行了临时标记,但这也足够掩盖谢斯羽上的地坤信香了,即使是被临时标记的地坤,也能够不受其他天乾的影响。
裴清白看着穿整齐的谢斯羽,不知怎么倒是有些怀念起他不着寸缕时的样子来,困于情的地坤哭求着让他自己的样子,往后余生估计都很难忘。
“外面怎么样了?”谢斯羽早就察觉万花回来的动静,一开口就问消息,绝口不提这几日的混乱纠缠。
裴清白也没多矫情,坐下来将早饭递给长,开始交换情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