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花压抑着天乾的本能,着气,缓缓沉破开那的肉。
好,好满……这种事为什么会这么爽,随着交合的深入,谢斯羽终于忍不住张口息呻起来,又很快被俯的万花叼住,齿厮磨间,来不及吞咽的涎水漏出来,从下巴划到枕巾上。
谢斯羽睁眼,还未说完,便被随之而来的热吻叼走。
嘈杂声逐渐远去,隐在门后的万花这才松了口气,走到床边,掀开床帐。
死尚且不惧,还怕被我这柔弱的天乾标记么?” 裴清白俯在纯阳耳边缓缓,“更何况,我却是不想长死的。”
说罢,万花不再耽搁,抽出手指,利落换上下发的凶,两挨到一,倒显得纯阳的那物小巧玲珑了。
裴清白也不算好受,待略微匀气息后,他才缓慢又克制地抽送起来。
房内似乎更热了,郁甜腻的情香盈满室内,两轻纱隔出一片的天地。
万花伸手往下摸索,微凉的手拂过长下,带起下人微微的颤抖。
谢长这极紧,加之纯阳本的紧张,即使是地坤的子遵循本能不断分出的, 也将万花插进来的阳得极牢,倒是不好继续深入了。
浑噩间,谢斯羽只觉得一切嘈杂都随之远去,只有上万花的动作依旧清晰。
大温热的物什抵上纯阳尚且青涩的阴口,谢斯羽只觉下阴一热意,忽起一阵惧意,浑不住发抖,想合拢双阻止天乾的侵犯,却因为信香似棉花。
“算了算了,人家正在兴,我们这确实不对,走吧走吧,我刚刚看了,是个天乾和坤,跟我们追捕的都不是一个别,还是换别搜搜。”
裴清白嘴角抽搐看着撑在自己上方的地坤,几乎是浩气刚走,谢斯羽就利落撕掉了束缚,纯阳子的子已经被万花彻彻底底地吃干抹净了,上满是情的痕迹,肉更是被得发红发,谢斯羽撑在上方,缓缓扭腰摆吞吃着天乾的肉棒,内腔因为刚刚那番激烈情事得不成样子,每一下进出都带出丝丝透明淫,摩出啧啧水声。
“你这是憋了多久啊,谢斯羽啊谢斯羽,你可真能忍。” 裴清白挑眉,“可惜长这清白子,今天怕是要便宜我了。”
而今这柄宝剑躺在他下,任他予取予求。
床榻上更是乱得一塌糊涂,被抓挠出的皱痕,交合落下的淫水,和空气中馥郁的甜香一起,交织成一副淫乱的画面。
“啊……嗯……”
纯阳两条长被分开,一条被万花抗在肩上,出早就泥泞不堪的隐秘。
裴清白见过谢斯羽杀人的样子,冷漠,无情,带着一往无前的杀意,利刃伤人不沾血,穿着黑白相间的驰冥套,双手起落间,如鹤翼翻飞,一双更是形似鹤足,笔直修长,然而一脚踹中人心窝就能带走半条命。
万花刚走到床边,就被迫不及待的谢长扯上了床,信期中的地坤控制不住力,裴清白被重重摔在锦被中,好在锦被够,不然又是一阵内伤。
搜查的浩气推门而入时,看见的就是这好事干到酣的淫靡,只是还未来得及看清那被压在下的坤是何模样,就被劈盖脸一顿怒骂,吓得倒退几步,跌出门去。
光的,有弹的肌肤,昭显着旺盛的生命力。
其实无需过多前戏,在天乾的信香下,地坤的子早已好承受的准备。
在天乾大的阳进攻下,地坤每一寸紧缩的褶皱都被碾压至尽,口更是被撑成圆形,顺着肉棒抽插允吞吐,似一张殷勤小嘴。
床上的地坤浑都是情后的暧昧痕迹,被一件中衣掩住,中衣的袖子被用绳子将纯阳的手绑在床上,间一片泥泞,为了遮掩住信香的味,万花点了许多情香,谢斯羽入了太多,加之恰逢信期,此时仍陷在情中不能自。
一吻罢,裴清白微微起,两人角间牵出一暧昧银丝。
不过两指略微抽送,谢长的阴便是水光淋漓,指稍旋便能刮下一片黏腻淫水。
只有些许微痛,随之下传来一阵阵被满的饱胀感,饥渴已久的小终于得到天乾货真价实的肉抚,谢斯羽爽得大脑一片空白,手指抓挠着锦被,气息凌乱而破碎。
门被重重关上,浩气们面面相觑,其中一个年纪轻的泽兑一脸不忿,还想再敲门理论,赶忙被前辈们拦下来。
“你……”
没有人能拒绝这份诱惑,哪怕是裴清白。
万花由着纯阳自己动作了片刻,只是没有天乾合,谢斯羽始终没法尽兴,几次撞歪后,长怒瞪了万花一眼,肉骤
“嘶,斯羽,你放松点!” 万花惩罚地了把纯阳的翘,趁着长因为这一下愣神的功夫,而入。那脆弱的在此进攻下显得不堪一击,这青涩纯洁的肉被万花一举侵入,炙热的,修长的,万花的阳几乎全没入,直接抵到了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