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手摸上谢归衡的阳抚,好叫他放松接受自己。
谢归衡只觉小腹下一阵酸胀,内被一热棒缓缓撑开,文雪鹭的动作很慢,使得他更清晰地感觉到自己如何一寸寸将万花的望纳入内。
“嗯……”谢归衡迟疑着抚上小腹,他疑心自己要被戳穿了,却只摸到自己紧绷的腹肌。
“呵……” 文雪鹭看着谢归衡疑惧的傻样,哼笑出声,他轻拂谢归衡汗的鬓角,在纯阳边落下一吻,询问:“乖小衡,你想我轻一点?还是重一点?”
懵懂无知的纯阳子迟钝地思考了一下,不确定:“重、重一点?”
话音刚落,文雪鹭便猛地沉,腰腹收紧,还留在外边一小截的阳顿时全尽没。
“啊……嗯……!”
太,太深了!
谢归衡檀口微张,出一截红尖,中发出嗬嗬低。
的内全然没有受过如此蛮悍的进犯,只一招面便溃不成军,柔顺讨好地献出城池,任他攻城略地。
谢归衡下意识地收缩,被紧致肉服侍了个十成十的文雪鹭动数下,终是难耐地低出声。
埋在谢归衡内的阳微微动,存在感十足。
谢归衡怔怔地往下摸到两人的结合,惊叹:“这么大,全吃下去了……”
文雪鹭停了一会儿,见他适应良好,便开始小幅度地摆腰抽插。
九浅一深,摆若鳗行,进若蛭步。
万花深入浅出,引得纯阳渐入佳境,再细细观察纯阳子的神态,确定他沉醉其中,这才渐渐放开,不再压抑自己。
谢归衡双眼轻闭,面色绯红,脖颈后仰,吐息低沉急促,神态却安然迷醉,腰肢轻摆合着万花的进出。
文雪鹭朝着心撞,每次冲撞肉冠都抵在阳心旋磨一圈,刮一片淋漓清,进出间越发顺畅自如。
灼热阳拓开肉每寸角落,深入浅出,谢归衡腰眼给得酸麻发酥,肉一缩一缩地艰难吞吐,渐渐跟不上文雪鹭的节奏,只知抬腰承迎,舒爽得浑然不知天地三清。
文雪鹭抬起他一条引他绕过自己腰搭在背上,接着使力入得更深,阳戳刺窄内,耐心寻找着目标。
忽而,谢归衡陡然低叫一声,夹带着哭腔:“啊……!那,那里!……好奇怪,呜……好酸,啊!雪、雪鹭哥,别了……”
文雪鹭依言又了几下方才碰到的肉,又得到纯阳几声回应似的哭和夹紧的肉,心知是找到地方了,谢归衡还茫然不解,只觉得每每被文雪鹭撞在那,脊背便过电似的酥麻,下亦是控制不住出一清。
文雪鹭俯下,在谢归衡颊侧,边落下数轻吻以示安抚,随后又住小羊的,细细品尝,谢归衡给吻得放松下来,不再紧绷着躯。
文雪鹭安抚他:“不要怕,这是你的受孕腔,放开心神,接纳我。”
室内,逐渐郁的白檀香与雪松香交织相。
神化的雪蟒安然游走在谢归衡的神图景,蛇尾轻扫,隐在暗的裂一一愈合,给主人带来久违的清爽,矫健的雪豹亦步亦趋地跟在雪蟒边。
蓦地,雪蟒昂起颅,蛇信轻吐,回扫了一眼,雪白的尾尖抬起,轻轻将雪豹推倒。成年的雪豹茫然不解,仰躺着出脆弱的肚,然后就觉得上一重,雪蟒游而上,凉蛇缠上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