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哥:霍询
dao长:邵和光
一
邵和光一盏接一盏饮酒,
手腕突然被人握住,
邵和光醉眼迷茫,抓着人嘴里就胡乱喊着美人美人。
有人在他shen边坐下。
一shen墨袍,shen若峻岭青松,肩tou银线斜斜织就出素雅梅纹,紫衣为衬,发若liu云,额前两侧垂下两缕长发,一枚银边紫石发饰缀在左侧长发,随着其主的动作微微晃dang。
邵和光扑进来人怀里,周围一片惊呼,他醉醺醺埋在霍询xiong前嘿然出声:“嘿,美人,你好美,美得就好像我心上人。”
霍询:“……”
“不对,你没有他好看,他是最好看的。” 邵和光脑袋晕晕靠在霍询肩tou,想了想又自驳dao,“他人又美心又善,你比不上他!”
霍询俊眉一挑,饶有兴味dao:“哦?你心上人是谁?叫什么名?说不定我认识他。”
邵和光:“嘿嘿,你肯定认识他,他叫霍询,是个ding好ding好的大夫。”说完捧着脸兀自陶醉,浑然不觉自己的位置已经换到了霍询怀里。
霍询取过他手中酒樽,拿在手心把玩:“这么喜欢喝酒?”
邵和光急了,挥着手就想抢回来,却被轻易按住。
“这么爱喝,那我来喂你。”
酒樽被重新注满,霍询双手抓住邵和光的肩膀,低tou叼住酒樽的一侧递到邵和光嘴边。
邵和光没接到酒,tou一歪,醉晕了。
霍询把这只醉酒的小羊打横抱起来,临走前眼风扫过狼藉桌面边的一抹明黄。
叶霁思:QAQ完了,叽命休矣。
“胆子不小,带我情缘来逛青楼吃花酒。”
霍询托着这只醉酒的小羊的膝弯将人抱起来,朝外走去。
“霍哥……”
旁边传来一声弱弱的呼唤。
叶霁思手上抓着一柄美人团扇,yu盖弥彰遮住脸庞,讨饶dao:“霍哥,我错了。”
兰灯千枝烛,映万花半shen风liu,袖袍上松兰华茂,耳畔一枚东珠玉铛,底下缀一束紫色liu苏。
霍询微微侧shen:“错了?”
叶霁思:“霍哥,哥!给个机……”
会!
“好,我给你个机会。”
这么好说话?
叶霁思不太敢信。
霍询已走到窗边,往下一扫找到目标,从大开的窗中跃出,足尖掠过飞翘的屋檐。
霍询shen轻如燕,带着人飘然落到一只标着金色剑形徽记的画舫上。
“啪嗒。”
机关锁扣脱离,画舫徐徐启动,逐渐驶离这座高大华美的楼船。
叶霁思脸色一变,顾不得装怂,连忙扑到窗前,见状发出惨叫:“哥!我的船!船!”
夜风寒凉,水生微波。
他不叫还好,这一叫。
霍询抬袖替邵和光挡风,闻言顺手便把机关拨到了快速那一格,画舫顿时跑得更快了。
“你不是爱喝花酒么,今夜想来不用回去了,这船便借我用用,我好带你表嫂回家。”
抛下这句话,霍询转shen进了船舱。
楼船上依稀飘来一句哀嚎,“哥,我不会泅水水水水水啊啊啊――!”
――
银月如钩,洒下淡淡清辉。
叶霁思的船也如其人一般骄奢,用昂贵的陨海晶zuo行船动力不说,舱内麻雀虽小,五脏俱全,犹如一座小屋。
离了那灯明如昼的花船,画舫驶入一片无人灯湖,朵朵硕大五色花灯开在水面,攒出一片花团锦簇。
霍询关了动力,任小舫在湖面飘行。
一进船舱,就看见醉咩在舱板地毯上抱着他的外袍衣衫不整地满地乱gun。
邵和光一脸幸福地埋在深黑衣袍中,嘴里咕咕哝哝,时不时还嘿笑出声,gun来gun去眼看就要撞上固定在舱板的矮几。
霍万花连忙拦了拦,把他上半shen扶起来靠在案上。某人还浑然不觉,以手支颊,眉眼弯成月牙,侧shen撑在案上,衣衫hua至肘弯lou出大半白晃晃的肩tou,却还不知chu1境地出言调戏,“哪里来的美人呀~来~且陪我饮一杯~”
胆大妄为。
“好啊,”霍询同样笑眯眯应了声,掏出一盏酒樽,倒上八分满叶表弟珍藏的状元红,“我来喂爷饮酒。”
酒樽的一侧被叼住,他俯shen倾就那座醺醉玉山,两指托起玉山下颚,澄黄酒ye顺着敞口liu下。
眉眼相对间,秋水han情,叫人忘忧。
霍询叼酒樽叼得chunshe2发麻也没见这杯酒喝完,才发现是邵和光晃了神,忘了吞咽,不由摇tou失笑,弃了酒盏吻上那枚红run的薄chun。
这门禁森严的城关对他从不设防,一叩即入,霍询拜于颜圣门下,习得一手遒劲颜书,以she2作笔在这方寸之地挥洒自如,chunshe2缠绵,同饮醇酒。
这口饮尽,霍询取了酒樽啜一口,又覆上前去,一口又一口,直至樽中酒ye见底,邵dao长dao冠歪斜,似痴非痴,双颊绯红,眼眸shirun朦胧,衣襟大敞,已经是lou出ruanruan肚pi任人宰割的小羊神态。
霍询手掌虚虚搭在他hou间轻抚,撩出几声舒适的哼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