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于巍峨雪山的观,自幼受训清净经,孤峰上最不染尘的雪,此刻却为心上人折涉红尘,柔柔问他:“你怎么还不同我交欢呢?”
霍询不动声色往下摸,了高峰上那两粒雪莲子,又握住玉山谷底跃跃试的宝剑细细揣摩。
红罗帐,仙人献桃。
邵和光给撑得口发白,腰紧绷似弓,薄严丝合,不漏半点风声,唯恐好不容易吃进嘴的肉又给他跑了,还是霍询见他鬓角濡,窥得一丝玄机,垂眸轻叹,就着相连的姿势将人放倒,按着那截雪玉腰缓经脉,助他放松神经,不再紧咬着自个儿不放。
邵和光坐到窗台上,手紧张地抓着万花肩,双紧夹着万花的腰肢,肉不住收缩夹紧,得万花眼底暗涌动,埋在纯阳内的阴又胀大几分,喟叹出声,“放心,此地无人。”
声声缠情丝,字字入情骨。
画舫内,满室生香,红罗帐度春宵。
画舱外,灯火曳动,伶人遥语歌玉庭。
“嗯,啊……不,不行,会被人看见的!”
这剑骨峥嵘,只会持剑破敌,现下笨拙懵懂地伺候笔,直上直下地轻轻动,轻柔地好似在拈一朵花,却也叫他口干燥,用两指捉着纯阳下巴低品一品那美酒的回甘,另一手却已旋开瓶口沾了上好的拂春。
一想到这种残忍的可能,密密麻麻的抽痛从指尖漫进心脏,话在嘴巴饶了又绕,不敢说出口。
随后,霍询启动机关让船开始缓行,托着邵和光将人抱到窗前。
酒意将嗓音染得低哑,邵和光伸手勾住这青岩俊秀的后颈,将他拉至眼前,目光又热又,声唤:“阿询……”
“唔……”
玉笋尖尖一般的竹指来到纯阳心,轻那紧致的幽门,霍询将人扶起来换了个跪姿,纯阳手臂攀在他肩上,双膝分开,抵上脚后跟,腰肢也被压低,两肉主动送上,出中间那口生生的桃源。
“总爱自己吓自己,” 霍询轻叹着解了衣衫,引这铮铮剑骨入怀,“你觉得,这样也算是兄弟?”
邵和光被摸得舒爽,指尖深深插进万花的发间,起腰小幅扭动,发出细细的轻。
邵和光此刻跪伏于地,双肘支地,前低后高,似伏卧交尾的兽,间眼里着万花的伟,摇肢摆,痴态毕,仿佛成了个笔的砚台,一下一下晕出腻稠的玉琼汁。
他深了口气,屈指在万花修长白皙的脖颈轻挠,指尖颤颤地抖却不肯停,一下、又一下,地挠在万花心尖。
微张的心中透出一线嫣红,又又,淋淋地伸出来讨求,带着一丝不解与委屈,“阿询,为什么还是不愿同我,同我交欢……”
纯阳长生得一张清俊模样,怀的小剑也秀美标致,在万花的打磨下沁出滴滴剑泪,上面的脸也吧嗒吧嗒开始掉泪,星眸里着一层水雾,“阿询你,你是不是只把我当兄弟……”
黑革腰封被勾扯到一旁,仙鹤素衣褪到腰间,层层叠叠恍若堆雪,那玉仙桃初极狭,径窄渊深,霍询以妙指拂,不多时,玉峰冰,雪溪潺潺,那一汪雪泉百转千丝,勾连痴缠,洇节节竹。
持剑奉经的手到万花的打笔,笔韧且长,笔膨若菇盖,托在掌心沉甸甸一―――当真一伟。
邵咩:家人们谁懂啊!同床共枕三个月盖着被窝纯睡觉,花在眼前吃的全是素)
霍询那笔刃生得长,徐进疾出,时而浅凿桃溪,时而另辟蹊径,又凶又狠地碾蹭阳心,捣得纯阳叫连迭,十指紧扣进地毯,膛上两枚雪莲子也在毯上蹭得红,更是完全沦为万花掌中玩物,挤、压、、握,任他如何摆布都无以反抗,嘴里还糊念着万花的名儿。
“嗯……哈……阿询,阿询……我好了,你快进来。”
只见纯阳子一只屈起,另一只被万花提在肩上,雪玉雕琢的脚骨在空中轻轻晃动,冠早就落到不知何,散发赤足,足弓弯如弦月,块垒腹间一片狼藉,有他自己的玉浆,万花抹的拂春,以及进出间漏出的万花之前内进去的元,混杂在一起积成一小汪水,丝丝缕缕顺着肌肤滴落,濡下地毯。
神情却悲伤极了。
“阿询……阿询……”
万花不知何时撤了手,一柄灼热刃在那红口,他掰开纯阳长一半,先入笔,后笔,缓缓沉将自己楔入这多情仙人躯的桃源。
子上下动,压抑不住的甜从间溢出,一下一下地舐万花耳尖垂缀的东珠,得玉珠莹泛光,绛紫苏垂覆在他修长的颈项间,氤氲出一片沼,“快进来么~嗯~呃唔!”
邵和光连自个的小剑都没怎么磨过,更何况这样伟岸的笔,五指都拢不住,抚了几下便雀动,直立起来在腰间,昭显再也明白不过的情念。
你是不是对我,并无那狎昵爱。
“呃……啊……嗯……阿询……”
,“阿询,阿询……”
(题外话p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