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层干壳贴在肉上,我的指尖划过圆的晕,将压扁再拉扯起来。
虽然量不如他,我依然将他牢牢锁在我的怀里。
查理苏的依然习惯我的碰,手指在里面屈伸戳捣几下,那里便贪心地吞吐起来,想要迎接更多的侵犯,我毫不客气地乘胜追击,在那里足够三手指同时进出后便抽出了手,将假阴抵在口,慢吞吞地沉腰将玩送进去。
为了方便我的动作,他微微弯曲膝盖降低了重心,这个姿势让肌肉不能完全放松,玩进入时的阻力格外清晰,相信他的感受也会更加强烈,没多久,大的假阴便被他完全吞进去。
查理苏并不算一个羞耻心很重的人(我甚至觉得经过他的脑回路翻译大多数场合下没有事件能称为羞耻),舒服了就会表达,他并没有刻意压抑自己的音,带有黏糊质感的呻声悄然外溢。
玩无法让我直接接受到他内的反应,在一起这么久我也只能在用手的时候准确找到感点,尝试了几次后我干脆只依循本能,假阴插进去以后便不再哪更感而哪一般胡乱地弄,有时还故意避开他感,他从最初结束后会喊疼到现在全然习惯,要是动作过于温存他反而难以达到巅峰,这大概算是我的功劳。
通过梳妆台镜面的反,我能看见查理苏眼角晕开的红色,他的长相不是柔和那一挂,因此在爱里也生不出妩媚感,但他眉皱着不加掩饰地哼出声时,会让我的恶趣味得到极大的满足,心里那无名的焰火也得到疏导,让我飘忽不定的心安定下来。
我的在他面前瓦解成很多种可能,但无一不和蹂躏他、得到一个乱七八糟的查理苏有关。或许人天生就带有破坏吧,也可以形容为征服,更或许是扭曲的占有,无论是哪一种,摆在我面前的结果就是我喜欢看他这幅样子。
我看向镜面,他也正抬起,脸上没有那些黄色读物电影里常会形容的羞赧,只是朝着镜子里的我一笑,又被我撞得脸皱了起来,变成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
他叫我。
“未婚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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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鲁挞伐的感觉并不好受,但对查理苏来说,也不算难受,甚至还有一种异样的、被拥有的满足感。
他已在这暴的折磨中重新起,立的阴随着后的撞击磨蹭在梳妆台的金属把手上带来钝痛,半屈的姿势让他僵。细碎的亲吻落在他背后,偶尔会加重力,像在留下刻痕。
他觉得口发干,尖还残留着的腥涩味,不自觉地了嘴。酸胀感和疼痛感在尾椎积蓄,却始终差上那么一点不能直直地上要害。
他看见镜中自己与平日完全不一样的狼狈,发散乱、衬衫敞开,颈上点缀着红痕,被玩弄得红摩在梳妆台台面上,被穿着短款礼服裙装的女孩压在下。这样一点也不完美,但在未婚妻面前,偶尔不完美也没关系――这是爱情三十六计里的一招,适当地拙,给对方成就和安全感。
当然,完美的查理苏发现了未婚妻的那点小心思――那始终差上的一点,可不就是未婚妻对他的小期待么?
他用唾了,轻咳一声,低哑地开口,“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