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有些飘远,突然听见楼上“哒哒”的脚步声,听着像保安大叔鞋踩地的声音。后的女孩动作一顿,伏在他耳边轻声,语气带着恶作剧的意味。“门口的角度看不见这个梳妆台,如果撑不住,记得用天赋。”
……什么?
查理苏恍惚了一下,听见鞋声越来越近,他瞪大眼,终于生出少见的“羞耻感”,他偏回望向女孩,女孩踮起脚吻他,腰下的动作却是未停,在他指示的感磨碾。
“还有人在吗?”确实是保安大叔,他负责检查场地和关灯,看见应该无人的化妆间还开着灯才过来的。
查理苏此刻本听不见保安大叔在说什么,他快要坚持不住了,左抽右也快吃不住力气,他大半重量都靠腰承着,女孩还在抚摸他的腰,轻盈如蝶的碰带来的更多是,他的腹不自觉收缩,连带后也收缩,酸胀感越发明显,他的声音卡在咙里随时会溢出,他只能祈祷保安大叔赶紧关灯离开。
偏偏他的运气实在不好,保安视线在化妆间扫了一圈,确实没看见人,他抬手关了灯,却站在门口嘀咕起来,“万甄那群小丫小伙子,怎么这么不小心,灯都不记得关,明天得好好跟他们负责人说说……”
眼前一片暗沉,查理苏咬着摇,而女孩原本缓和的动作又重起来,一下又一下撞进去,像要将他完全开,撬出他藏在咙里的呻,他终于不受控地尖叫出声,磨蹭在梳妆台上的阴倾泻而出,后缩紧箍得女孩难以动弹,大的肌肉痉挛地颤抖着――一次干高。
女孩伏在他上重地呼,等他平复下来后放松,才缓慢地退出来,保安大叔早就嘀嘀咕咕地离开,查理苏在自己叫出声的前一秒终于有力气发动天赋,用真空隔音,他狼狈的呻和尖叫只有女孩听见。
女孩轻轻吻他的背,问,“还好么?”
腰上绷紧的力气抽离,查理苏翻了个,放任自己不完美地在梳妆台上,还小心地将长条丝巾垂下的一端从下扒了出来,免得被压皱弄脏,他搂上女孩的腰,让两个人的紧贴在一起,再低亲吻女孩在爱里汗的额,带点撒的亲昵语气,“疼腰疼胳膊疼咙疼,要未婚妻亲密陪伴24小时才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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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把查理苏按在副驾驶座上扣好安全带再瞪了他一眼,才终于让他打消开车的念。
要不是会场出来找车路上发现他走着走着就要僵两秒钟调整呼,习惯了他真话假话掺着说的我真会被他“开玩笑的我这么完美的素质怎么可能因为这点小情况就抽”的发言糊弄过去。结果都这样了还坚持要开车,气得我冷脸盯了他半分钟他才不情不愿地妥协。
就这样还在嘀咕什么“优秀的未婚夫怎么能让未婚妻干开车这种力活”、“完美的Charlie怎么可以脚抽,看来需要加强锻炼”。
我心里觉得他可爱,但还是瞪了他一眼,警告他再废话“亲密陪伴24小时”计划就作罢,然后仔细地帮他理好衣服,想了想,还是把丝巾留着。
他老实下来,看我没摘掉丝巾,甚至骄傲地将丝巾在脖子上又绕了一圈,对我眨眨眼,“夜间服务满意记得给五星好评哦,darling~”
我深深一口气当没听见这句话,对着查理苏豪车复杂的仪表盘研究了半天,有些挫败地往后一靠,“查理苏,我不会开你的车。”
我听见查理苏“噗”地笑出来,决定当听不见,反客为主地用眼神提醒他不要妄想开车,开玩笑,让一个双抽走路都受影响的人开车,我多年未见的驾校教练知了都要从驾校里冲出来骂我一顿。
经过一轮眼神交锋,查理苏败下阵来,拿出手机对我晃晃,“我叫救兵,吉叔没机会睡养生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