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疼爱,又无何奈何。毕竟是他亲口纵容。
狗需要什么神志呢,屈从本能,享乐便好。
侍卫伤痛不已,急切地要辩明什么,视线对上主人冷清的眸,那束温柔的目光倾洒在他上每一个肮脏的地方,叫他无所遁形。
“它不懂事,你莫要计较。”
彭铿看出他的委屈,轻柔抚摸侍卫被干红了的侧,腹红伤口,直到咬破的上,拉出一水痕连绵不绝。长发地落下来,短暂地迷了眼神,雉羹怔然,由他在他上一点,鼻尖一碰,指尖寒凉地下。
“只是,你自己不想吗?”
指上薄茧开阴的肉口,冷风着灵力顺着通磨成一细针,狠狠刺入。
“不要——!”
他闷哼一声,小腹徒劳地抽搐,鲜红的乍然打开,细小的水汽晕成一团薄白,翕合不止,再也关不住什么。
“呃!”
雉羹冷不防被擒在手中,下抖得厉害,整片肤都红透了,与主人素白的手掌相衬,更显得无比情色。求本就难以压制,侍卫战战兢兢,如履薄冰,红的抵在掌心肉上颤抖,如今已受不得半点刺激。
“没关系的。”
彭铿一向都很能看透他的难,手掌抬起,似要温和抚摸他纷乱的鬓角,最终却在他惊恐的视线中,落在了小腹上。
“大...人...?
手下腻,有微微的起伏,像一只胆怯的蚌在舒张,他笑,犹如一种鼓励,不再收力,就这样放下手去,止这么一丝的——分明只有一只手掌的重量,却沉重得仿佛最后一下锻打。
“啊......啊啊啊啊!”
剧烈的酸涩霎时在甬中疯狂窜,清澈的水再也按捺不住,猛地激出来,淋在小腹上,激起一串响亮的水花,热辣辣的感蜿蜒淌,所到之都起来,好似并着他的羞耻心一齐燃烧。
易牙早有这种经验,将他一条分得很开,于众目睽睽下排,水痕瞬息间打了观者的衣裳。他霎时红透颈,神态比方才的强暴更不堪,阴羞怯地弹动,肉眼儿得汪汪的,红又丽,如花芯艳。
他锻了这么久,任凭千锤百炼,都没有屈服,却在这短短的一刻完全断了。心两重刺激,压迫超过了临界点,饶是世上最坚的金属都无法承受,何况那只是一节凡人的骨,几千几百次折磨的力一次叠加,胜过锥心之痛。
“...啊...啊啊...大...人...”
侍卫周颤抖,失禁的快感冲刷细巧的通,他遭遇一场羞辱,却同时被至高,伤口和肉疲惫地翕合,从另一干涸已久的出口溢出水珠。
他那么清高,在最敬畏的主人眼下,却被迫了最下等女都不会出的丑。为人的自尊被轻而易举践踏,他咬着,面目痛到扭曲,只恨自己虚弱,不能以死全节。
——你忘了吗?
然而,那清冷的声色在他隐忍的泣音里格外清晰。
“为什么要难过...?你觉得自己淫不堪,不为人?”
主人轻声细语,描述着一些惊恐万分的字眼,称他秉持自我的苦苦挣扎,是一种背叛。
“可你,本来就不是用来那些的。”
彭铿轻轻拍打他的额,额发汗了,被指尖细心挑到耳后去,主人像疼爱一只少不更事的幼犬一样爱着他。
“是我的错,一线怜悯,竟叫你旁生出那么多杂念和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