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不是的...

        可...那已经不重要了...

        翻腾浪涌，压过了窜的剑气，污浊之气下沉，海啸拍断岌岌可危的堤防，最终淹没一切。酸胀的下被缓缓挤压，他突破了那份羞耻心极力构筑的界限，在主人眼中放肆地出来，清满坐席，温热得与淫水和眼泪同等——如何的都是，本并没有高低差异之分。

        “大人...”

        他终于明悟过来，份被彻底地唤醒，汗涔涔的肌理闪着水光，如经历一场脱胎换骨的洗礼，浑都透了。下还在挨，交合的声音粘腻地响在耳畔，他吃力地把脸朝主人的掌心埋下了些，默然吞下结果，不再去看，而彭铿始终目光温和，如从前那般，原谅他的失禁。

        他还是过去的自己，那只不住下的小狗。从到尾，都没有变过。

        “......属下知错。”

        雉羹哽咽落泪，似忏悔，又如哀叹自己才死去的另一半本真，一声一声，那么隐忍，那么动人。

        “......”

        易牙第一次看清这张脸，并非从前剑或犬的姿态，后期赋予的重重标签摘除，如散一场雾，或一次庄严洗礼。一双手将他从未知迷惘中捧出，浑浊水花在他丰美肉边落，使他真正而完全地走到这世上来，如一只惊鸿入人眼目。

        他端详这副面容，仅仅属于雉羹这个名字之下本的样貌，很刚正英，一双眸子清清静静，秀丽鼻梁上挂一手指带上去的残，饱经凌，洁如冰雪。

        观音似的剑，观音似的脸，却生红粉之相。

        莲花凋零，清洁大士高高摔落，成了泥菩萨，被大雨冲刷，进脚下万丈红尘，澄澈之躯给万人践踏。若一开始不将自己捧上高台，怎会将跌落原算成一种侮辱。

        雉羹的呼还没有很平稳，他的手掌把那段白生生的颈子掐出淤痕，项圈一般烙刻在肤上，那是一生都洗不去的印。

        “...哈”

        易牙独自玩了这会子，此时竟有些喜欢上他了，不近人情也显得可爱，指节把脸颊汗到弯扭的细发撩到后去，光洁的额，轻戳了几下，他一声不吭，眉心狠狠皱了。易牙饶有兴味，侍卫仅存的那点点面都撕碎了，其下肉莹白。那把剑断了，他的骨也断了，高高在上的灵魂落到泥淖，与他同地而栖，满目绝望，且不可救赎。易牙用力把他的按下水面来，他与他接吻，交换吐息，淤水呛进鼻腔，得发麻。他的肉于那一刻狠狠深入，立时在对方的躯里化开了——与周沉浮的那些肮脏物质等同，他早已沦为这片恶海的一分。余下的一齐涌进口腔，淫玩他的食，把最肮脏的汁挤到他干净的内里中去，缓缓填满，直到染脏的泪水漫出来，是一种混浊黝黑的颜色，瞧着十分可怜，且可爱。

        易牙为他拭泪，就如同他侍奉时每一次为剑拭去血痕，他是这座牢狱里离他最近的好人。把那些恼人的傲慢当作灰尘抚去，出来一片皎洁的脆弱本，雉羹浑赤地蜷缩在下，瑟缩着颤抖着，好一只幼犬，多堪怜，随便是谁都能来摸一把，姿容冰雪洁，掌印漆黑而凌乱。

        他再不是剑，也败坏了，不成忠贞的狗，世间最耻辱的心境为他化出极其美艳的人形，纵然面容凄楚，却有了劣等凡俗的喜怒。

        易牙瞧着他的，齿痕凌乱，万般怜爱似的，免不了色心迭起。彭铿很疼爱这只小狗，发指尖哪里都养的好，花了大心思锤炼，却舍得干脆残忍地毁掉，轻易地好像落手指上的灰尘——任何人在他眼中都如尘，没有重量，没有形，他温和美丽，神色间却充满高位的漠然，引着所有人的眼神。

        他为这样控生杀决断的权力深深着迷，情难自禁地低去嗅主人手腕上的气味，一方姿态清冷，洁净温，余光又去看雉羹，双眉蹙紧，狼狈污损。他心伤未愈，诚然痛苦，却馋得只会吞人的鸡巴。上位者和受辱的，气质迥乎不同，竟有相似的一双眉宇。主人怜惜不成的小狗，纤细指节摩挲他咬破的，唾化颜色粘附在肤上，妖娆明艳，叫人难以压抑兴奋。

        “叫你事，怎么这样贪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