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子乃是万岁。”
居士冷静自持,少有这样不知所措的时候,拿人寿百年与天地比,太不详了,若他还在帝师的位置上坐着,定然会当着皇帝许多儿子的面拿扇柄敲他手心,斥他乱讲话。
“朕若真活成老不死,那些成人的阿哥们就会恨朕了。”
真不妙,调情却点破了错的东西。可换来那双秀丽眉宇间刹那的哀意,纵然冷若冰霜,纵然不肯言说,夫子心中却并不舍得他死。
“世上岂有四十三年太子乎,朕看自己还是乖乖顺应天命,早早躺下吧。”
“住口!”夫子攥紧了袖口,竟一时呵斥出声,目光凌厉如刀,弘历本是玩笑,却不防被他这声吼给震住了,久久不能言语。他亦发觉自己的失态,低眉敛目,手指一一松开,平整绸缎满是折痕,如眼角漫开的细褶,“皇上慎言…!”
果然,果然。
弘历是个浪漫的人,乐意往好想,不好也变作好,这么多年过去,夫子还会为这种小事生气。小时候说错话,夫子也是这样生气,果然,夫子还是同从前一样爱护朕,爱护元寿。
“夫子…莫生气,朕会改的…”
“你说给朕,哪里错了,朕都改…”
万般柔情涌上心,似水生波,弘历俯下同他接吻,那人冰口齿间还残留着苦茶的清冽,夫子睫轻颤,微微启开了,任由他长驱直入,热的过口腔里感的粘,把原本淡泊的心境搅个天翻地覆。
“…别说了。”
哄好了人,那便再添一,食指再挤进去,都是熟面孔,红肉柔腻地缠上来,无限缱绻地夹着弘历,肉厮磨,诱人深入,媚褶细细着手指,和夫子沁冷是两种感觉。表面还是清冷高洁的模样,已然熟透了,羞赧地分开,容他磋磨那朵肉花,腻肉水灵灵地在指下变着形状,花热酸涩地着,亲昵地贴着他的指腹,只求人一玩一玩才舒服,夫子牙关咬得咯咯作响,一面抖一面水,里的粘把发和桌案都打了。
“唔…!别一直碰――啊!”
这肉被皇帝养得太好,几手指就把他得神魂颠倒,间那片黏热红的肉实在感过,在茶室隔着衣裳,已然被他曲着指节抵在亵上玩得丢了几次子,再三推拒才肯让这尊祖宗换个地方。现下脱了衣裳任人施为,弘历更是肆无忌惮地要他,烂膣肉淋淋地黏在手指上,贪婪吞吃修长指节,皇帝一面咬他的嘴,一面将更多手指插了进来,淫水涓涓化成涌泉,肉得了趣,浅浅扭着腰,迎合着暴的指,水汪汪的淫肉不住抽搐着,挤出大清透汁水。许是男子的缘故,夫子的生得比正常女人要浅,应手撑开,仿佛看见层层媚褶后一团收缩的羞涩口,剔透如胭脂玉。
“一会儿功夫竟馋成这样,夫子忍得辛苦。”
弘历抽出淋淋的手指,肉贪渴不足,仍贴着他的指甲媚地翕动着,皇帝哑然失笑,在那朵花上轻抽了一记,立时水珠飞溅,竟是小小了一次。
“啊…!”夫子闷哼,连带口中那截温尖也发着抖,玉色眼眸涟漪起伏,好像顷刻间就要泻水珠。哎呀,这可玩不得了,弘历把他的腰往上托了托,剥出那朵哒哒的肉花,胀如珠,羞地嵌在心,薄小冒着丝丝热气,粘稠的汁从柔眼儿里失禁似的溢出来,将杏色袖缘污了一块。也不尽的淫,浸透整块白色手巾,宛若错手打破了一只蜜罐,越是补救,出来的蜜水越多,不如尽数吃进去,从容享受这场罪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