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一模一样的脸,差之千里的心,小杏是个好奇宝宝,把额都贴上他的,仿佛想要整个人进他通明双目中去,而诗老师瞳仁紧缩,几近惶恐,宛如炸了一尾巴的猫,手底下传来温热腻的手感,小臂膛全是汗,若玉颤颤相偎,心下哆嗦,却不防对方突然凑上前来,在他嘴巴上用力印了一口。
“孟浪!”
口被咬的诗老师被推倒在地,当即发出了惨叫。
小杏笑眯眯张开,把簇新女式内褪在脚踝上——天啊这也是我的,神色欢快得有违这张克己复礼的脸,钻进他的怀里,再把四肢都缠上去,仰黏糊糊地他的,得像一条刚孵化的白蛇,褪去透明胎,琥珀色的瞳仁颠倒众生。白脚掌上淡青血如脉似的抽长,细幼的脚趾隔着亵缠绵地蹭着他的小。
诗老师——!
我见势不妙,兄友弟恭变成了姐妹磨批,手忙脚乱从那堆假勾八形状的零散件里翻找说明书。一本巴掌大小册子卡在夹里,薄得就像电饭锅上蒸干后透明的米汤片,外人的蚯蚓文如霉菌一样透页交错印在上面,可算叫我见识到压榨成本的极致。
“a…a…America还是Africa?算了果断abandon吧!”
我自知不学无术,讪讪开口寻求场外援助。
“老师你认得吗?!”
诗老师肯定是不愿就此失的,不断地躲又不断被温热躯追到上,他们本就是同一个人,心有灵犀,念牵绊住手脚,指尖如何弯曲都被轻易知晓。他在混战中艰难抬,胳膊上挂着一弯细,五指全压麻了,驱散想放也放不出来,猛力一挣,半拉袖子撕拉一声揪断了。
空桑食魂多半是断袖,再多他一个又能多到哪儿去,事到如今我已然麻木,比起一针一线把他们泛滥的感情起来,还不如松一丝儿,一气儿,当今生产讲究的是可持续发展,韭菜不能割绝了,情绪不能闷死了,时不时要给人留点小苗,要是都闷死了还有谁能给我打工呢?想到这,索别过目光盯着小杏光溜溜的肩膀,权当看不见。而可怜的小老师从发丝和碎布条里挣扎出来,眯着眼睛认真辨认了一会儿,表示自己是盘地中国菜,真遗憾,竟一个字都看不懂呢。
老师你既然看了这么久为什么不干脆给我编点希望,但凡猜出来一个呢?
“不知为不知,是知也。”
诗老师职业病发作,眉一皱,刚要叽叽歪歪讲点大理,小杏跨在他上咯咯笑着,捉住空当,将一点尖到他嘴里去,口水滋滋满下巴,两张出奇相似的美丽面孔柔腻地磨蹭着,萌生出心中某种异样的动,厚土破芽,探望着了从未见过的东西,为了去看别的生灵在黑暗之外又是怎样活着的,他生生地绽开了两叶子,内心深,某个地方得几伸手抓破。
“唔呃——!”
那刻,小杏咬破他的下,睫婉曲,妩媚至极地颤抖着,美丽得惊心动魄
“劣徒!劣徒!你整天都在买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