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期的第五天,为了庆祝项目圆满完成,付念之在郊区的酒庄办了场庆功宴,王越不善言辞,也被起哄了喝了几杯酒。他酒量其实还可以,原先在社会上打拼的时候常和工友一块喝酒聚会,所以凌睿到的时候,他只是有些晕乎乎地趴在桌上,不算太醉。
“……你,你找王越呀?”刚毕业不久的实习生好奇地打量面前的男人。
凌睿出门有些急,抓起王越常穿的白T恤,随便套了件灰色运动ku就去开车,他发丝ruanruan地垂下来,一眼看上去倒像个大学生,哪还认得出他刚过了二十九岁的生日。
实习生早就听说王越名草有主,但一直没见过另一位的模样,她眼尖地发现凌睿无名指上那款式相同的戒指,心下已经知晓了七八分,指了个方向:“王越在那儿呢,刚刚还同我们聊天,没喝得太醉。”
凌睿站在他面前唤他:“小越,醒醒。”
大厅里闹哄哄的,付念之喝醉了和另一个女同事在舞台上抢麦,鬼哭狼嚎的歌声通过话筒震得人心发慌,王越shen边的伙伴还在碰杯拼酒,说着乱七八糟的祝酒词和不着边际的美好幻想,要不醉不归,可王越偏偏捕捉到了那一dao熟悉的声音。他抬起tou,望着凌睿,伸手拽住凌睿的衣角,咧开嘴笑:“……哥。”
自从两人结婚后,王越就没叫过他哥,床上bi1得急了才不情不愿地嚷着哥轻一点,平日里只叫凌睿的大名,恃chong而骄,还学着凌姨叫他小睿。好在酒劲已经过去,王越也清醒了一些,挽着凌睿的胳膊晃晃悠悠地往外走,自己打开车门坐上副驾驶,还记得系上安全带。
凌睿把车驶出车库,随口问:“今天都喝了什么?”
“……开始的时候喝了果汁,后面是几杯红酒。”王越nie了nie眉心,“放心,我没那么醉,我还给念之姐叫了代驾呢。”
这酒庄建在偏远的郊区,轿车开了许久,大dao上都是空无一人。
“回家吗?”
王越没有回答。
凌父还住在隔bi,他有三年没回国,这几天都约了多年的老友在家聚会谈天,好不热闹,王越不敢打扰,让凌姨带着王超去凌睿的套房里先住几天。说回家,王越其实也不知dao该回哪。
他馋得厉害,看车驶向偏僻chu1,就借着酒劲去摸凌睿鼓鼓nangnang的kua间。灰色运动ku的腰tou松垮,王越把松紧带往下拉,ying得不行的阴jing2cu红热tang、青jin盘踞,几乎是瞬间就从ku子里弹了出来,打在他的手背上。
看凌睿气息也不太稳,降下车速,把车停在一chu1人迹罕至的空地上,王越就大着胆子解开安全带,迫不及待地俯下shenhan住那gen狰狞的阳ju。两人工作都忙,平日里没少ca枪走火,有时候时间紧迫,凌睿把ku子撑得格外明显,王越就只能手口并用地帮他解决,以免误事。此时王越娴熟地圈着阴jing2genbu,把圆run的guitouhan进嘴里、sai满口腔,tian舐着青jin的纹路,但努力了半天也只吃进了小半gen,没法咽下的涎水顺着jing2shen向下淌。
凌睿抚着他后脑勺的tou发慢慢顺mao,仰tou靠在颈枕上chuan气,按了座椅旁几个调节的按钮,驾驶位的空间就骤然变大。
他握着genbu把阴jing2从王越嘴里抽出来,拍在王越酡红的脸颊上,cu厚的guitou磨蹭着shirun的嘴chun,逗弄着,就是不让王越吃进去,轻笑dao:“……我开车的时候就忍不住了?”
没等王越回答,他就把王越从副驾驶位抱到自己tui上亲。
凌睿吻得气势汹汹,yun着she2尖,尝他嘴里酒气和淡淡的腥臊味,仗着肺活量好欺负人,不把王越亲到chuan不上气都不肯松开。
现下正是日上中天,过于明亮的光线让一切情态都无chu1遁形,要是放到平时,王越gen本放不开手脚,但酒jing1麻痹了他的理智,他帮凌睿脱下白T和运动ku,和自己的衬衫一起扔到车厢后排,手掌痴迷地在对方沟壑分明的腹肌上liu连,又主动抓着凌睿的手指去摸自己的底ku。
凌睿在他翘起的ru首上拧了一把,一边用手指揪着比一元ying币还大一些的嫣红ru晕玩弄,牙齿叼着研磨yunxi,直到右ruzhong胀如缀在xiong膛上的熟樱桃,水光淋漓,一边用指腹隔着棉质布料rou他的xue,在布料上rou出一dao窄长的水渍,凌睿才勾起布料的一角别到旁边。
阳光下的花xue早已不复初见时紧闭羞涩的模样,被cao1熟的花chun从阴阜的保护中翻了出来,如张开的蝶翼,再也无法合拢,nen红的xue口挂着一滴透明的水ye,要落不落,看起来情色极了。
凌睿送了两gen手指进去扩张,贪婪的xue肉紧咬着手指不放,把指肚勒得泛白,王越伏在他shen上chuan得又轻又ruan,jiao嗔着要他进来。
凌睿抽出手指,不轻不重地在他的阴阜上拍了两下,打趣dao:“急什么,我可不想把它撕坏,你待会回去又得穿我的。”
王越只好pei合地脱下内ku,双tui跪在凌睿shen侧,扶着cu长的